“快說,別賣關子。“對方催促說道。

“東西網,你們總該知道了吧,東西網就是人家家開的,她就是東西網總裁王建黨的侄女,唐朝動力公司老闆王石的大女兒王明月,人稱外號長公主。”

噝!

大家一聽,倒吸一口涼氣。

太欺負人了。

你好好的一個唐朝動力公司的長公主,跑軍營來做什麼,好好享受生活不香嘛,非得跑部隊來受苦受累。

王明月基礎學科知識紮實,特別是英語,不管是筆試還中口語聽力,都非常強,再加上計算機專業畢業高材生,這給她的專業學習帶來非常大的幫助。

院長周鎧山臉都笑歪了。

並且打定注意留校任職。

很快, 10月的專業培訓就馬上結束。

這一天晚上,周鎧山回到家裡不久,老戰友鄒振興提著禮物就上門。

“怎麼,老戰友過來,就這樣把我攔在外面?”門外鄒振興提著禮物看著周鎧山盯著自己說道。

“無事不登三寶殿,你老鄒是什麼貨色,我豈能不知,說吧,什麼事,不說我不讓你進家。”周鎧山警惕地說道。

鄒振興,海軍某部領導。

兩人是同一期的兵,在同一艘戰艦上作戰過,兩人太瞭解雙方了。

周鎧山見到許久沒有上門的老戰友提著禮物上門,再想到自己寶貝的兵王明月馬上就培訓結束,怎麼不知道對方打的什麼主意。

“誰呀,客人來了你怎麼把客人攔在外面。”屋裡,周鎧山的愛人陳梓玥走了過來,看到是鄒振興,說道:“原來是振興呀,進來進來。”說完把周鎧山拉到一邊。

“還是嫂子好。”鄒振興提著東西穿過周鎧山,“我還帶著茅臺酒呢,你就這麼招待你老戰友?”

“梓玥你呀,知人知面不知心,他哪是來做客的,他是來挖我牆腳的呀。”

兩人好久不見,坐一起吃飯,開啟鄒振興帶過來的茅臺喝了起來。

周鎧山看著老戰友說道:“你的來意我也猜得出來,其他人可以,只有王明月不行,誰來了也不頂事。”周鎧山灌了口酒說道。

一句話把對方堵死。

“老首長也真是,我讓他幫我保密保密,他怎麼就說了呢。”周鎧山鬱悶地說道。

“錯怪老首長了,我不是從老首長那裡得知的。”鄒振興說道,然後看著對方寫滿疑問的臉說道:“是金子總會發光,捂是捂不住的。”

“王明月的事情早就傳開了,哪能是你捂得了的,我也是剛剛聽說不久。”鄒振興說道,“咱們老戰友,這個忙你一定得幫我。”

“哎,看來叛徒往往是內部人員,家賊難防呀。”肯定是那些培訓教練往外說的。

“像這樣的高階人才,就要在一線才能真正體現她的真正價值,在你那裡當一個老師,都是屈才了,老師你可以再找,不行我把我們那裡最優秀的聲納兵跟你交換,這幾年我們的壓力很大,你也是在艦艇呆過,一名出色的聲納兵對整個作戰平臺的作用是何等的重要。”鄒振興苦口婆心地說道。

“我還是剛才那句話,你就是說出花來也不行。”周鎧山喝著對方的酒,夾起一粒炒花生,“王明月是我見到過最好的聲納兵,這姑娘我多年前跟老首長去他爸的公司接那批進口機床的時候他爸主曾經問過老首長,說王明月聽力異於常人,問老首長世上適合做什麼專業,我太瞭解了,剛剛新兵報到第一天就幫助我咱們破解了一個難題,獲得了一個人一等功。”

“那你就更加要給我了。”鄒振興激動地說道。

“誰來了也不行,別說是你,老首長來了也不頂事。”

“你還是人嘛,喝了我這麼好的酒,說話還這麼硬氣,合著我的酒就白送了?”鄒振興說道。

“真的不行?”

“不行,誰來了也不行!”周鎧山堅決地說道。

“行,那我走了。”鄒振興站了起來,跟陳梓玥打了個招呼,走了。

“你怎麼能這樣,振興好不容易來一趟,你還這麼跟人家說話,現在把對方給氣跑了。”陳梓玥說道。

“你不知道他的來意,那這是來挖我牆角的,其他人可以,只有王明月不行。”周鎧山說道,“不過這酒是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