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完成這場戲,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接下來還有一場戲,那便是羅峰割開盛姬的腹部,露出其中的機械零件。

劉思思跟著工作人員進了帳篷,在長袍裡頭又穿了一件藍色的緊身衣,以便後期製作方便。

妝容上反倒是沒什麼變化,仍舊是唐時女子的淡妝,只是額頭的花鈿被擦掉了。

一出來,就看到胡哥在打萬年···

不是,是萬年被綁在椅子上,胡哥手裡頭拿著根碎碎冰,在萬年面前瞎晃盪。

“幹嘛呢?”姑娘好奇道。

“逗逗他唄!”胡哥笑道,“要不要試試?”

說著便把手裡的冰棒遞了過來,劉思思接過,沒好氣道,“一邊兒去,別打擾我們!”

單身狗撇撇嘴,一溜煙跑到帳篷裡休息去了。

“想吃吧?”胡哥剛走,劉思思就湊了過來,學著他剛才的樣子,拿著冰棒在萬年面前晃盪。

萬年翻了個白眼,撇過頭,悶聲道,“不想!”

“真不想啊?”她哧溜舔了一口,“真涼快!這天氣,就得吃點冰棒才行。”

“你故意的吧?”

“不容易啊,看出來了?”劉思思說著風涼話,還特誠懇的分析道,“你這個出汗太對了,角色緊張,所以出汗,專業!太專業了!”

專你大爺!

萬年轉過臉來,“來點來點,都快熱死了,這一身衣服捂得···”

“晚上回去洗澡唄,”劉思思掰下半根,塞到了萬年嘴裡。

那貨一仰頭喝乾,包裝一吐,就擱那兒哼哼唧唧道,“溫柔點行不行?”

“怎麼不溫柔了?”

“你就不能餵我?”

劉思思湊近道,“怎麼餵你?嘴對嘴餵你啊?”

“來呢!”那貨嘟起嘴,眯著眼睛就湊了過來。

她沒好氣的拍拍萬年後腦勺,順手把剩下的半根也塞到了丫嘴裡。

不多時,劇組準備完畢。

只聽得徐可一聲喊,拍攝正式開始。

只見她坐在一張椅子上,雙肩被兩個群演死死按住,柔軟的身子扭曲著,臉上的汗水混雜著淚水,幾縷溼漉漉的長髮垂下,有種驚心動魄且殘忍的美感。

胡哥搖著頭走了過來,手裡寒光閃動,那是一柄精鋼彎刀。

他轉頭,看著萬年,輕輕嘆了口氣,“兄弟,你有個詩人的靈魂,但是現在時候不對!”

“求你了,放了她···”萬年哀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