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思思撇撇嘴,忽而眯眯眼睛,“你是不是虛了?不行了,才拿這個說事?”

“虛你大爺,你看我立刻就起!”

那貨蹬開被子就奔衛生間,不多時,也就是不到半個小時的功夫,精精神神的小夥子就站在了客廳裡,一點沒有什麼虧啊,虛啊的樣子,腰桿兒倍兒直!

“這就對了嘛!”劉思思抱住萬年的胳膊,半拉半拽的把他弄出了房間,“走,先去吃飯。”

那貨雖也有點回過神來,但也沒當回事兒。

人家肯哄你,那是對你有感情。要是碰上那圖錢圖利的,誰踏馬管你睡到啥時候。

······

話雖這麼說,不過,該困還是得困。

劉思思在場子裡演戲,萬年就坐在場邊的摺疊椅上,披著羽絨服,一邊打盹,一邊看著場中幾人菜雞互啄。

場面很怪,劉思思、馮少峰跟林庚新是普通話,那位棒子演員,後來演了《花樣美男》的金帆,是磕磕巴巴的中國話,趙又廷呢,又是一口彎彎腔。

一堆人湊一塊兒,太踏馬國際主義精神了。

可能是《致青春》給人留下的影響太深,現在看著趙由廷沾著兩撇假鬍子,一臉面癱的演戲,萬年總感覺,下一秒這貨就會青筋暴起的來一句“你神經病啊!”

噫,這水平,還不如傑哥跟阿偉呢!

還踏馬整容,奪舍,有啥用啊?

“想什麼呢?水!”一個有點沙啞的聲音響起。

萬年忙拿起桌上的水壺,倒出一杯遞給了劉思思。

“這玩意哪兒買的?長得太怪了··”萬年吐槽道。

她的水壺是個橙色的獅子形狀,外形不規整,特佔地不說,容量也沒多大。別人能放兩杯,它只能放一杯。

“超市啊,可貴了,五百塊錢呢!”

“就這還五百?感覺還不如我爸以前參加喜宴拿的禮品好用呢。”

劉思思撇撇嘴,好看就行了,誰在乎好不好用。

“起來,讓你來陪我,你倒是休息上了。”

萬年起身,把捂熱的羽絨服給姑娘披上,“我太困了,沒啥意思。”

說罷還打了個呵欠。

“要不,你去房車那邊睡會兒?在這兒打盹,小心感冒。”

那貨表情特驚悚的低下頭,“你誰啊?怎麼這麼善解人意了。”

姑娘轉過頭,眼睛上下打量著,順帶著還砸吧砸吧嘴,好似在尋找一個下口的好地方。

“行了行了,你拍戲去吧,我等會兒去房車那兒。”萬年安撫道,這大庭廣眾的,想咬也不能在這兒,影響忒不好了。

待她走後,萬年還是披上衣服pia在椅子上,開始打盹。

這叫什麼,白噪聲啊!

房車裡太安靜,還是得在片場,偷著打盹才有情趣。

就跟畢業之後,回教室裡頭睡覺似的,特別有大仇得報的一種喜悅。

更讓人喜悅的是,還沒人敢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