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為了小新我倆好,但這個不行,該是他的,我會給他,他就姓江,以後不要說這個。”

“女人生孩子很危險……”

他人生中重要的人,禁不住再失去了。

江嵐態度很堅決,就因為吳蔚太好,她更不捨得讓別人對他有嘲笑。

她沒想到吳蔚想的那麼遠,都想到生孩子危險那裡。

她以前想過不成親,成親也不生孩子,倒不是危不危險,是不想有人分享小新獨屬的母愛。

只是如今,如果物件是吳蔚,而小新又不反對的話,她也願意跟他孕育一個孩子。

只是現在為時過早,她含糊著回答:“現在還早。”

江嵐為他著想他怎麼會不知道,心頭一熱。

“我今天睡這裡好不好?”

江嵐翻了個白眼,剛說了生孩子,他就想得寸進尺。

“回你家去睡,小新還在呢!”

吳蔚不滿意的抱了江嵐很久才翻牆回去。

江嵐把小新抱上床,沒多久他就出來了。

給孃親彙報了自己今天讀了十幾本書,有什麼收穫。

次日,縣衙抓到了劉達。

因著近日裡嚴查漏網的叛賊,臨昌縣內外都緊,臨縣也跟著緊,有了意外收穫。

劉達躲在臨縣一個朋友那裡,在賭場打散工,被揪了出來,押回臨昌縣。

審訊過後,劉達招認幫著買過兩三具屍體,劉富戶家那個婆子的屍體也是他迷暈了小廝偷走了,他早就盯上了,嫌他們埋了他還要挖出來費力氣,就趁著那個小廝一個人在,偷走了屍體。

高大郎母親的屍身他已經轉手,買家是個啞巴,兩個人在郊外碰面,前面的屍體便宜,高大郎母親的,由於得手不容易,他要的高一些。

縣衙的畫手根據他的描述畫好了啞巴的畫像,張貼出去全城搜捕。

很快就有人來舉報,這個啞巴是獨居在翠林衚衕的一個屋子,翠林衚衕離燕子衚衕不遠,如果說燕子衚衕是比較富裕一些的外來戶的首選。

那翠林衚衕就是那些販夫走卒的首選,這裡全是一進的院子,或者有些根本不能稱之為院子,勉強與隔壁隔開罷了。

啞巴就住在翠林衚衕最深處,他最近在衚衕裡飽受熱議,因為全是窮人,有次看到他居然租了馬車!

起先是一個衚衕的鄰居在城外偶然看到了他,雖然帶著帽子,但天天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人,看身量就看得出來。

大家都在議論啞巴做了什麼賺錢的生意,就看到了縣衙的搜捕書。

衙役們破開了啞巴的門,他還在屋裡沉默的翻地,他那狹小的院子裡,開了幾分菜地,伺候的很精心,枝葉翠碧。

他平日裡就是好幾天才出一次門,也不知道他以什麼為生。

被人拷了起來,他卻根本不慌,木木呆呆的束手就擒,只是回頭看了自己的菜。

捉到牢房裡,張縣令犯了愁,這是個啞巴,如何審訊?

問了他的鄰居,都說打交道很少,平日裡有人給他打招呼,他也是咧開嘴笑笑,不知道他是聽懂了還是沒聽懂。

寫了字給他看,他毫無反應,這年代認字本來就是奢侈的,他認字的機率極小。

張縣令無法,只好讓人把案件在他面前講述一遍。

“賣給你屍體的人是屍體的三兒子,但是她大兒子想要找到母親的屍體給她入土為安,你買屍體是犯法的,是不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