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只有霍山笑著說道,他心裡可是十分美呀,抱得美人歸,試問哪個男人不願意?

舒佳康臉色十分的陰鬱,但卻無可奈何。

老家主身前的話,沒有一個人敢違抗。

李宣鳳表情變得溫和,看著那塊令牌,隻身一人向臥房走去。

就這樣,原本盧八海帶來的聘禮,被全部撤下。

整個舒府潔彩家燈,貼滿喜字,但卻是沒有一個人感到高興。

因為眼前這個來路不明的年輕男子,沒有身份,沒有地位。

這場婚禮並沒有邀請任何的嘉賓,僅僅是走了個流程。

霍山對此倒也無所謂,只不過讓他感覺有些無奈的是,自家的媳婦有些桀驁不馴。

昨天洞房的時候,他本想採取點行動,卻沒想到舒瀟月直接當場掏出一把剪刀。

讓他下面瑟瑟發抖,只得睡在地上。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十多天,霍山倒也是逍遙自在。

畢竟在山上那種不食人間煙火的生活,相比於這紅塵中的繁華,不免有些乏味。

這一天清晨,霍山早早就整理好衣服要出門。

外面的街市熱鬧繁華,車水馬龍,霓燈結綵。

“你要出去啊?”

舒瀟月面色平靜的說道,今天的她穿了一身職業裝,上面是白色的襯衫,下面是連衣裙包裹著黑色的絲襪,配上凹凸有致的身材,非常奪人眼球。

霍山眼前一亮,不過卻有些無奈,這葡萄要吃到還很遠。

“對啊,老婆,這些天外面可好玩,我還沒有見識夠呢。”

霍山笑著說道。

“你出去可以,但不要沾花惹草,否則你就不要回來了。”

舒瀟月冷聲說道,便踩著高跟鞋開著一輛粉色寶馬上班去了,作為舒家的繼承人,她掌握著多家公司,每天相當忙碌。

霍山聞著剛才舒瀟月迷人的香味,一臉的陶醉。

舒佳康走了過來,眼睛閃過一絲憤恨,嘲諷道,“這不是妹夫嗎,怎麼,表妹冷淡了你嗎?”

要不是霍山,他的計劃很可能就會得逞。

“對啊,反正我無所謂,舒家以後還不是我的,有些人得不到嘍。”

霍山笑著說道,眼睛裡閃過一絲玩味。

他當然知道眼前這貨迷戀舒家的權勢,就是要氣一下對方。

說完,霍山吹著口哨,自顧自地向外走去,留下咬牙切齒的舒佳康。

剛走到門口,恰好碰見了李宣鳳。

“你整天這樣遊手好閒,來我舒家混吃混喝嗎?你知不知道如果不是因為那道令牌,我舒家在京都怎麼會丟如此大的臉。”

李宣風淡淡的說道,聲音十分的刺耳。

她對死去丈夫的遺念,無法做到拒絕,只能把這股怨氣撒到霍山的身上。

霍山聳了聳肩,道:“那你也不能怪我,要怪就只能怪我師傅與原先的老家主定下了這個婚事,好了,我還有事先走了。”

說實話,在這段日子裡,他沒少受李宣鳳的白眼和嘲諷。

不過逍遙自在的他,這些全部無所謂。

李宣鳳生氣的搖了搖頭,便不再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