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貓咪似的拿臉蹭他,舒服了,便衝他撒嬌。扇子般的睫毛顫動著,手臂一勾,下巴軟綿綿靠進他頸窩。

她還張著嘴兒喘氣,可她依戀他暖暖的懷抱。他什麼都給她最好的,情事上,他教會她水乳交融的美好。

她偏頭吻他脖子,在滿是他氣息的懷抱裡,含糊呢喃,“喜歡這味兒。”他身上的汗水受熱蒸騰,陽剛又溫暖,乾淨得像他這個人,除了她,沒人能染指。

他眼神驀地就沉了,將灑了大半湯水的木盆一腳踹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鋪天蓋地的吻下去……

隔日一早,她扶著痠痛的腰肢,撅嘴兒,拿含羞的小眼神兒嗔他。

他嘴角一彎,若無其事,用過飯,在前廳聽公孫回稟要緊的政事。她帶了春英,大清早到東苑,給國公夫人請安。

“世子妃請回。夫人交代,今日還需回門,一應禮數可免。”許氏身前的單媽媽守在門外,將她攔下。

單媽媽面相富態,許是自小隨國公夫人在侯府養出來的氣度,便是攔人,也攔得彬彬有禮。

七姑娘垂眸,半晌,笑著依言告退。

回門不用請安?這是體諒,或是壓根兒不想見她?

回屋的時候,那人正交代公孫,見她這般快便打倒回來,目中閃過絲瞭然。

“這便動身?”命人準備車駕,他握了她手,對她被國公夫人拒之門外,隻字不提。

她也不想他為難,於是笑呵呵點了頭,暗自思忖:明早請安,總不能再拿回門當筏子攔她。到時便知國公夫人究竟如何作想。

回門是大事兒,姜大人一早便帶著姜家人,早早候著。沒讓他們多等,便聽門房來報,世子尊駕已到了巷子口。

姜大人趕忙帶人去迎,太太許氏一見這一車接一車的回門禮,等到世子與姜大人與姜家兩位爺去前邊說話,拉著七姑娘,嘴上連連怪她不懂事兒,如何能要這般重的回禮。世子不僅暗地裡給姜家添了嫁妝,前前後後,只為她做臉面,已是好大的破費。

七姑娘也委屈,這還是她勸了的結果。於是搬了那人的原話出來,“他說一輩子就一回,全當是孝敬您二老的。這還嫌輕呢。”其實那人是嫌她瞻前顧後,小家子氣。彷彿她將兩家分得太清,不願花銷他掙來的家底,便是與他見外,惹他不痛快。

她想一想,面上拿好話哄他,其實心裡也明白。男人終歸是男人,古往今來,男人表現自身強大的方式,無外乎就那麼幾樣。體魄,財富,權勢,地位,以及,對女人的吸引力。

強勢如他,樣樣不缺,於是當她面前,他樂於彰顯。

許氏感概一回,只覺世子這話窩心,這門親事,真還結對了。拉她進屋問了些私密話,七姑娘被問得臉紅耳赤,許氏這才笑著放了心。

之後與她說起大太太童氏,許氏不由蹙眉,“昨兒還把姜立給打了。你說姜立都多大的人了,這做孃親的,一點兒不給兒子留臉面的麼?”

七姑娘一愕,還有這回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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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真把泡腳想歪了。世子的才是正解哈,這泡一泡嘛,就泡出情調了。小夫妻,新婚燕爾,怎耐寂寞。

補昨天的。今天還有一更,晚上發。除此之前,還欠一更,明後兩天,抽一天補。我咋這麼可憐兮兮的呢?個個星期都在欠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