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開始恢復正常,人也沒了之前的那種浮躁慌亂,就好像能夠再次擁有美好的未來一般。

是的,就是少了那種很快就會消亡,沒有未來的慌亂無力感。

也是這一下,讓彭澤標確定,虞安瑤已經幫著他解除了血咒了。

不過,留意到虞安瑤的動作還沒有停止,彭澤標也趕緊穩住情緒,以免干擾到虞安瑤施法。

這個時候,其實事情已經結束了。

但是,虞安瑤還是繼續打了幾個法訣,為的,就是抹除對方順著彭澤標這一條線,查到自己這邊的可能。

她倒是無懼那些邪修,但她的家人,都沒有辦法修練,只是凡人而已,根本就不夠那些邪修塞牙縫的,虞安瑤不得不防著點。

等到一切都處理完畢了,虞安瑤這才收了勢,對彭澤標說道:“彭班長,血咒已經解除了。”

說完這話,虞安瑤腳步還踉蹌了一下,扶住了邊上準備好的椅子,才沒有摔倒。

等到坐下之後,虞安瑤虛弱地靠著椅背,在那調整呼吸。

這一些,自然都是虞安瑤裝出來的。

不這麼搞,彭澤標還不能夠完全理解這救命恩情之重。

果然,看到虞安瑤這幅樣子,彭澤標很是愧疚,也是愈發地感激。

朝著虞安瑤鞠了一躬,彭澤標感激地謝道:“虞大師,謝謝你!若不是你,我恐怕都不知道什麼時候小命就沒有了。這救命之恩,我會一直銘記在心的。將來虞大山如果有任何的差遣,我一定全力相助。”

彭澤標倒是想到了什麼救命之恩,以身相許的話,但知道自己跟虞安瑤之間的巨大差距之後,他可不敢用這樣的話再來開玩笑。

一是虞安瑤的本事,讓他不敢再放肆,虞安瑤也不會看上他。

這第二,卻是因為他曾聽說,修真界的那些女人,可以有三夫四侍,他可不想要真的出賣自己的身體去報恩。

頓了一下,看著虞安瑤那虛弱,似乎身體被掏空的樣子,彭澤標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問道:“虞大師,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為我父親,還有我其餘的家人解了血咒?”

本想趕緊邀請虞安瑤趕去上京市的,但是看著虞安瑤現在這虛弱的樣子,彭澤標實在是開不了口,只好先詢問一下。

聽了彭澤標的話,虞安瑤先擺了擺手,用帕子先擦了擦臉,這才虛弱地說道:“無妨,我休息休息,好好補一補,便能夠恢復過來。現在快期末了,等到放假,我便與你走一趟上京,去給你的家人解決問題。”

得了虞安瑤的準話,彭澤標心中一喜。

只要虞安瑤答應去上京幫家人解咒,那麼,再等上幾天,也是無妨的。

再說了,看虞安瑤的樣子,也是需要時間補回來的,他也是急不得。

因此,彭澤標趕緊謝道:“多謝虞大師,一切,都聽虞大師的安排。”

看到虞安瑤沒什麼精神了,彭澤標便先告辭。

回去之後,他還得準備些補品什麼的,回來好好致謝。

不過,在離開的時候,彭澤標不經意間看到了虞安瑤用來佈陣的那一些玉石,此時已經沒了之前的光澤,化為齏粉,讓彭澤標吃驚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