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都到這樣了,主神又不手下留情,實在不行,那就打一架嘛,她又不怕他。

這時候的主神哪裡還有端莊妖嬈的樣子,他失落的像個小孩兒,只是看著底下恩愛的兩個人,就想到以前那人也是這麼調戲他的。

只是發現懷裡的人是他後,就像碰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寧可從此都不開葷,也不願意多看他一眼。

為什麼?

他到底有什麼地方不好?要這樣躲著他?

越想越難受,乾脆也不打架了,坐在地上背對他們生悶氣。

一笑奇怪的看著他,戳戳忘川的腰,讓他去看看怎麼了。

忘川不知道她到底有什麼依仗,都被打成這樣了,可她好像真的不是逞強,無奈只好聽她的話,偷偷過去看看。

只是他捂著嘴回來,小聲的和她說話,眼裡都是驚訝。

“哭了?”

Woc,不是吧,她好像都沒傷到他吧,怎麼打打還哭了?這不是耍賴嗎?

一笑爬起來,悄悄靠近,果然感覺他肩膀在顫抖。

不是真的吧?她無聲的和忘川對視,手裡比劃著。

就好像幼兒園打架,有人揚沙子把她打傷了,結果自己坐下就哭。

這有什麼辦法,一笑只好問問空間裡的渣爹。

都不用她問,珺黎一直有看外面的情況,知道他哭了也只是嘆息一聲,沒有什麼動作。

偷窺完完整經過的風切了一聲:“渣男!”然後歡快的跑了。

珺黎咬牙,忍住想去追殺那風的心情,瞅著那人的背影,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他不回話,一笑只好賠笑道歉。

“對不起哈主神大人,我沒別的意思,你要是哪不舒服,你打回來!”

可惜她道歉有什麼用,人家又不是因為她難過,啪甩出來一個罩子,把她關起來,聲音都隔絕了。

一笑敲敲那東西,硬的,但是這招肯定是和她老爹學的,她老爹就喜歡這樣,連帶著她也喜歡。

這東西沒有殺傷力,她就抱著胳膊坐在裡面,無可奈何的看著外面的人。

她聲音穿不出去,忘川蹲在外面有點著急,她隔空安慰一下,指指那邊那個紅衣服。

但她表達不太清楚,本是想告訴他是那個人的手筆,忘川好像理解為讓他去找那個人。

那人從出現開始就表現得很強勢,不由分說就打人,力量那麼強大,忘川自知不是對手,他猶豫著過去。

主神瞪著他,但是沒有動作。

男人鬆了口氣,盤腿在他旁邊坐下,嘗試著和他交流。

一笑坐在罩子裡,撐著臉看那邊兩個男人聊天。

好傢伙,男人之間的友誼都是這麼簡單嗎?聊著天差點抱到一起哭。

小橙子是給他講了什麼狗血故事嗎?

“此言差矣,男人之間的友誼沒那麼簡單,至少你爹我不會。”渣爹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不大的空間裡坐了兩個人,瞬間狹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