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黑衣人不是一笑和地的對手,沒多久就都倒下了。

那個老者和徐克勤站在一起,揹著手看他倆把劍收回去。

“你可知道你得罪的是誰?”徐克勤也知道了,這夥人的領導者就是那帶著半個面具的小子。

一笑甩甩劍上的血:“我倒是想知道是誰?”

報個名字,改天我殺他滿門。

“這可是海王府的暗衛!你們快把樓蘭竹交出來,王爺興許會饒你不死!”

一笑哼了一聲:“還以為你們醫師都是明事理的,原來也有你這種朝廷的走狗!”

“他要是想來,就讓他來!要是不來,今天這仇明日我鐵面軍親自上門報答!”一笑把劍收回去,和地一起離開。

回去的路上,到處都有黑衣人的屍體,看起來他們經歷的戰鬥也很艱難。

不過回到客棧匯合後,一笑把剩下的銀票還給黃,把竹子拿走。

“你們四人現在啟程,集結人馬到罪城來,那個海王爺可能還在罪城。”

四人點頭。

“咱們在江南還有多少兄弟?”

天仔細算了算:“大概還有一百人左右。”

一笑:“很好,拖信回去,要他們進京圍殺海王府所有人,狗也不放過!”

“他今天敢如此惹我,總得付出代價,皇帝我們殺不了,殺他個王爺還綽綽有餘!”

一笑壓根不知道這個什麼海王爺是幹什麼的,反正今天耽誤她這麼久時間,罪該萬死!

四人領命,當晚就離開了。

一笑帶著樓蘭竹回到自己的院子。

小童把樓蘭竹帶回去給王藥師,一笑坐在院子裡的馬車上,看著燈火通明的房間。

她心口處的蟲子自己從鼻子裡跑出來了,想撲到竹子上,讓她眼疾手快的碾碎了。

現在感覺身上輕鬆了不少,那個斷魂散也沒發作。

王藥師也說過,有人幾十年都不會發作,所以應該也沒事了。

半夜的時候,小童端了好幾盆血水出來。

一笑被驚醒,從馬車上跳下來。

原來她剛才太累了,所以坐在馬車上睡著了。

“怎麼樣了!”一笑看小童端出來的血水不是很濃郁,所以沒有太擔心。

小童喘著大氣:“元公子沒事了,就是現在流血不止。”

“怎麼會這樣?”一笑皺著眉問。

“師傅說是因為樓蘭竹和元公子的血脈排斥,很快就可以控制住。”小童回答完她的話,端著空盆又去接熱水了。

一笑站在王藥師門外,焦急的等待著。

行雲稍稍遞給她一塊糖葫蘆。

一笑接過來,放進嘴裡。

酸酸甜甜的味道,但是現在卻有點苦。

那一晚,王藥師的房間裡燈亮了一宿,一笑站在門外等了一宿,除了小童進進出出的時候,一笑都看不見裡面的情況。

第二天早上,行雲默默地站在宿主身邊小聲說到:“已經脫離危險了。”

一笑眨巴眨巴乾澀的眼睛,輕輕點了點頭。

沒多久,小童端著已經看不出來有多少血的銅盆出來倒水。

“元公子已經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