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林生想了想,說道:“其實我是想在鼻炎方面搞一搞的,我發現西北這邊,鼻炎的發病率特別高,特別是老人……”

“咦?這個方法不錯哎!”許文翔眼睛一亮:“我老爸就是鼻炎,一到冬天,那清鼻涕就不停啊!”

“對對對,我哥也是,春天對花粉過敏,難受的沒辦法……”

這個話題一出來,立刻就引起了小組們其他人的注意力,紛紛說了起來。

西北乾旱,空氣乾燥,至少六七成的人都有或輕或重的鼻炎。本地人習以為常,但外地人,像霍林生卻感覺非常明顯,印象也非常的深刻。

“那咱們就從這裡搞!”許文翔是這個組默許的組長,拍板說道:“咱們找找古方?”

霍林生再次說道:“我在原來學校圖書館裡,看到過上個世紀六七十年代的一本各地偏方手冊,裡面講用蒼耳子20克、白糖50克煎水服,一天兩次,據說療效比較好……”

“可以試一試啊!”許文翔一拍霍林生的肩膀:“老霍,這方子要出來,獎金你至少能拿個幾十萬啊!”

霍林生對於許文翔拍自己的肩膀還有些不適應,不過看其他人一臉的興奮,心裡也感覺有些暖,笑著說道:

“這只是個方向,還得專門進行試藥,而且我覺得肯定還需要配其他藥,咱們一起研究吧!”

其他人紛紛說道:“是這個道理!”

技術人員一開始研究,那時間就不知不覺的過去了。

對於這些技術人員,西域本草給的條件很寬鬆,藥材庫裡的藥材填個申請單子,只要不是一箱子一箱子往外搬,基本上都是允許的。

技術科那邊有專門的煎藥工具,傳統的、現代的都有,看這些人的習慣。

包括製藥丸子的工具、打粉的工具,一應俱全。

把他們搞來本身也沒打算一下子就能弄出什麼新東西來,和絕大多數大企業一樣,技術積累是個漫長的過程。

其中偶爾出現個火花,閃現一絲靈光,那就算收穫了!

當然,陳風華也沒打算把這些人就這樣放著,那會養廢掉的。

所以,接下來他還會有一系列的動作。

十二月第一週,去社會福利院給老人義診;第二週去小學給學生看病;第三週去中學給人看病;第四周去縣中醫醫院,分到各科室給人幫忙;月底週末去縣廣場義診——雖然凍的夠嗆,但來來往往讓給看病的老頭老太太實在是太熱情了!

原本是半天的,結果一直看到天黑,人都沒散去,還是陳風華說了下個月還來,這些老頭老太太才散去!

西域本草可不光給把脈開方子,那是實打實的給藥——七天一療程的藥!

當然,得回家自己煎去。

每個方子陳風華都把關,最大限度保證了安全。

雖然凍的很,但這些年輕人真的很興奮、很激動。

這才是醫生乾的活嘛!

當然,興奮過了,激動過了,年輕人心裡就有了一些轉變。

中醫,在群眾中的市場還很廣大,接受度也高——當然,主要還是老頭老太太。儘管是週末,來看病的年輕人都很少。

當然,這路要一步步走,步子太大,會扯著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