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女人只是光有個外表罷了,她好像對沈清顏那種美人在骨不在皮的美更要喜歡一些。

很快,庭院裡面傳來了夏舟的慘叫聲。

陸戰言深深的看著窗外,那一輪皎潔的明月。

心裡突然有一種衝動,這種衝動似乎是在提醒他要去把那個女人接回來。

但是現在目前情況是,大家都知道他和沈清顏不和,主動去接她的話,自己的面子往哪兒擱?

可是,眼下府內冷冷清清,讓他覺得又不太適應。

就算他進皇宮接她,她也會回來的,到時候會和北寒川發生衝突。

不行,如果真的這樣做的話,皇上精心策劃的一切豈不是就付之東流了?

他現在還是不懂為什麼自己會有這樣的感覺。

難道說,他真的對那個女人動心了?

不不不,他永遠不會對那個女人動心,如此下作,流氓的女人。

皇宮。

沈清顏看著走進來的北寒川,冷聲冷氣的說道:“你該不會越想越生氣,所以打算來殺了我解恨吧?”

北寒川走進來,帶著外面的寒氣,隨後坐在了自己的面前,慢慢脫下外袍。

沈清顏嚇了一跳,往後面貼著牆,臉上卻帶著波瀾不驚的表情,道:“你要幹什麼?你該不會覺得對不起,我所以打算用身體來獎勵我吧,皇叔,我對您真的不感興趣呀。”

北寒川別過臉沉沉的說道:“你不是發明了一種藥膏麼。”

沈清顏一聽瞬間來了精神,笑眯眯的說道,“是的,我發明了一種藥膏!那玩意兒去疤特別靈驗,還好,現在你想通了,我可以拿你試試,那玩意兒金貴的很,你打破了之後我好不容易從地上颳了一點起來。”

說完,便拿出一個小手絹,把裡面剩下的藥膏拿出來。

北寒川沒說話,只是閉著眼睛,隨後疤痕處那種清清涼涼的感覺傳到了肌膚上,讓他感覺還挺舒服的,沒過多久,他就忍不住說道:“你為什麼要幫本王。”

從小到大,他都是被人排斥在外,沒有任何親情沒嘗過所謂的任何關愛,他一生都活在權利和算計之中,為什麼這個女人要無條件的幫他?

沈清顏自然不能說是為了到時候能說上話,只能一副“誠懇”的模樣,道:“當然是因為,我和王爺是朋友呀,作為王爺的朋友為王爺著想不是正常的事情嗎?”

“對了,這個東西開始塗抹的時候是清清涼涼的,不過等到一天一夜之後這玩意兒就會使得你原來的結痂處開始脫皮,聽起來稍微有點恐怖,但是實際上還好,而且還有點疼,你忍忍就好了。”

北寒川突然想到了什麼一般,問道:“鶴起有沒有和你說過什麼?”

沈清顏自然是牢牢記住了鶴起的話,要是把鶴起給賣了,到時候這廝應該會被惱羞成怒的北寒川給殺了吧?

雖然她不是什麼好女人,但是答應過別人的事情還是得做到,這就是原則!

她急忙否認,“沒有,鶴起什麼也沒說過,我只是覺得王爺如此在意身上的這些傷疤,如果把這些疤痕給去掉的話,王爺會不會好受一點。”

話音剛落,北寒川突然臉色不對,臉色一白,悶哼了一聲。

沈清顏急忙問道:“怎麼了?”

北寒川擰著眉頭,道:“不知道,不知道是怎麼了,感覺渾身如同被撕裂一般疼。”

沈清顏錯愕的看見北寒川身上的結痂處開始脫落,這種感覺如同蛇蛻皮一般極為恐怖,令沈清顏頭皮發麻。

外面的鶴起聽見聲音,便推門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