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之內殺了陸戰言?

這怎麼可能?

可是三天之內若不能完成任務,北寒川一定不會放過自己的家人。

這是她和北寒川的交易,她既然答應了,就不能反悔。

想到這裡,她壓低了聲音說道:“新婚之夜我在合巹酒裡下了毒,這種毒無色無味,陸戰言還不知道自己身中劇毒,可以聽從下毒之人的命令。”

“真的?”鶴起不相信的質疑。

北寒川深深的看著這個女人,似乎想要透過那雙清澈的眸子看見她在想什麼。

殺了陸戰言,皇帝沒有了左膀右臂,猶如襁褓中的嬰兒。

到時候皇位唾手可得。

但是如果陸戰言為自己所用,結果就完全不一樣。

他登基了以後如果有陸戰言作他左右手,這個皇帝就當的名正言順多了。

鶴起的意思就是覺得這個女人在撒謊,這天底下哪兒有什麼可以控制別人的毒?

大抵是看出了鶴起的質疑,沈清顏咳了一下,“這種毒是我鑽研了許久的毒,你們若是不信,大可以試驗一番,鶴侍衛你若不信,我可以在你身上試毒的。”

這個女人既然能輕易化解鼠疫,那能製作出什麼奇毒不足為奇。

鶴起也是個有血性的人,立刻說道:“那有本事你在我身上試驗!”

北寒川微微道:“罷了,本王自有打算。”

說完,拿出一枚令牌,“這個你帶在身上,街上有個包子鋪,以後我有什麼指示,你就拿出令牌找那賣包子的,然後鶴起會來聯絡你的。”

沈清顏接過令牌,那令牌還有些溫度,應該是北寒川的貼身腰牌,這可是皇叔的腰牌,好東西啊,她擦了擦以後便放入了自己的懷中,“謝謝王爺。”

“好了,鶴起,先送她回去吧。”

沈清顏立刻截斷道:“不行,我暫時不想回去。”

北寒川奇怪的問:“為什麼?”

沈清顏:“都說北王爺是這長生國第一王爺,府內好吃的好玩的肯定很多,來都來了,不如在這府上玩這麼一兩日再回去,王爺覺得如何?”

鶴起愣住了,見過無恥的,沒見過這麼無恥的。

這簡直是大雁從頭頂上路過,還要拔人家幾根毛收過路費的那種型別。

北寒川啞然失笑,“本王倒是沒什麼問題,不過要陸將軍知道你在本王府內過夜不知道會不會難受。”

沈清顏一甩手,“誰管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