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大夫過來,毒素早已經擴散全身,等下我還需要刺激他的穴位,監獄人多,會打擾我扎針,你再這麼多廢話,我就拔針了!”

“別別別,我馬上帶你去。”

男人將信將疑,最終還是揹著陸戰言,帶著她一路疾行。

最終,到了城中一處宅邸。

安頓好陸戰言以後,

沈清顏皺著眉頭說道:“去,給我多找幾根銀針來。”

男人不放心自家主子在這裡,遲疑了一下。

沈清顏獰笑一聲:“你放心,我就算要睡你家主子,也不會選擇在他暈過去的時候,畢竟跟死魚一樣任我玩弄,豈不是少了閨房之樂?”

聽完這些汙穢之語,男人咬牙:“你無恥!等著!我馬上去找!”

然後轉身出了門。

看著他離開,沈清顏冷哼一聲。

哼,跟她鬥,還嫩了點。

斜睨了一眼昏迷的陸戰言,伸出手扒光了他身上的盔甲。

該死的,這東西可真重。

現在她必須要加緊速度,趕在毒素到達心臟之前封住其他筋脈。

一盞燭火被風吹的搖曳,昏暗的房間內,陸戰言古銅色的肌膚看起來十分惹眼。

但更吸引沈清顏注意的,是他身上的傷疤。

刀傷、箭傷,一應俱全,還真是個好戰分子。

她也知道,傷疤對於一個戰士來說,是榮譽的加持,是力量的宣言。

不過這男人這麼厲害,怎麼還被人下了毒。

“你你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