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也不用太過在意,畢竟是一萬人而已,又分出了十支千人隊,對咱們而已,螻蟻一般,只要遇到了,就能夠做到碾殺。”

呂端笑了笑,對七殺軍,既重視又輕視,心中更是隱隱有著一團怒火在燃燒。

“區區萬人隊,就想要阻擋老夫前行的步伐,這七殺王朝是絲毫沒有把我後漢軍放在眼中,覺得我後漢軍不堪一擊啊。

這一次,一定要在五族聯盟面前打出屬於後漢軍的威風來,不然的話,豈不是讓其他的胡族小視,從而生出擊覷覦之心來。

那樣的話,對咱們後漢卻是極為不利的。”

呂端坐在軍帳,卻是看的夠深,夠遠,每一次的戰爭,都是政治的延伸,說不服,就打服,就消滅。

說服不了你的精神,就消滅你的肉身,這就是政治的殘酷。

“看情況,前面的戰況對七殺軍十分不利,不然的話,他們不會只派出這點兵馬,對咱們進行騷擾,拖延咱們前行的步伐。

敵人越是不想讓咱們做什麼,咱們就做什麼,給敵人添堵,消滅敵人,是咱們應該做的。

傳我的命令下去,不必理會這一小股隊伍,迅速的前行,給七殺軍造成巨大壓迫。

沿路,堅壁清野,任何九州百姓,全部殺絕,一個不留。

我要讓七殺軍的血,染遍整個臨義郡。

讓他們明白,為我後漢才有資格成為天下主。

和我們作對,只有死路一條,別無其他的選擇。”

大軍開拔,侵略如火。

張恆站在一座山頭,看著後漢軍有條不紊的前行,眉頭緊皺,“不愧是名動天下的人,領軍打仗,果然有幾把刷子。

你們合兵一處,就當我沒有辦法了嗎?”

敵軍太強大,且小心翼翼,合在一處,讓張恆一時無從下手。

“打聽出來他們的糧草的糧路了嗎?

我們就是要切斷的他們的糧路,滅了他們這一支五萬人的隊伍,逼著呂端分兵來救,然後,咱們逐漸蠶食了他們的。”

張恆也是個果決的主,當機立斷,傳下命令,十支千人隊雲集糧道,對他們的糧道,不斷的騷擾,消滅著後漢軍的運糧隊。

十支隊伍,每日都有一兩支隊伍不斷的對運糧隊不斷的騷擾,日日不停,一擊而走,根本不給張奎正面而戰的機會。

整個運糧隊的速度,即刻被拖了下來。

這樣的襲擾,足足進行了十天,弄得整支運糧隊計程車兵十分的疲乏。

整整十天,吃不好,睡不好,十分鬧心。

張奎都快要瘋了。

“必須消滅了他們,他們就像是蒼蠅和蚊子,不時的來叮上一口,太噁心人了,不除了他們,我們根本無法安心的運糧。”

張奎是個中年男子,三十多歲,面色黝黑,雙眸有神,是位修行者,學過異術。

此時坐在大帳中,有些怒氣衝衝。

“分出一萬人,跟我消滅了這些蒼蠅,其餘的人,繼續押送糧草,絕對要及時的把糧草送過去,要是沒有糧草,大軍餓著肚子,是要出現兵變嘯營的,那樣的大罪,我們誰都承受不起。”

張奎迅速的組織一支萬人隊,人一過萬,密密麻麻。

準備對張恆的千人隊下手。

再來!

就讓他們有來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