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公子有些驚訝的看了一眼吳作勇、玉嬌龍二人,心思一轉,便想透徹了其中的關竅,冷笑一聲,“想不到,世間還有著你們這樣的父母,真是令人不齒,為令郎作畫的這個畫師,估計你們也不知道吧。”

吳作勇夫婦搖了搖頭。

少年公子道,“咱們走,去雞鳴山。”

身後的壯漢道,“少爺,雞鳴山中,並不安穩,那裡有著妖怪出沒,萬一衝撞了少爺,使少爺受了傷,屬下無法向老爺交代。”

少年公子道,“爺爺那裡,我自會去說。”

“現在,你跟著我,就要一切聽我的,你要是不願意聽,自己去爺爺那裡報道,以後就不用再跟著我。”

撲騰!

壯漢跪了下來,臉色蒼白,“少爺,對不起,是屬下的錯,屬下願意追隨少爺。”

“走!”

三人離去。

“這到底怎麼了,為什麼這麼多人,都是為了那個傻小子來?”吳作勇無語問青天。

玉嬌龍的臉上,也是一陣青一陣白,更是一陣後怕。

想想往昔,自己莫非做錯了什麼呢?

“我雖然不讀書,可是也看得出來,那副畫,絕對是絕世好畫,價值連城,我一生走南闖北,從來沒有見過能夠把人畫的這麼像的畫,就像是真人印在了畫上一樣,是誰願意為了一個傻小子作上這樣的一幅絕世好畫?”

吳作勇想不明白。

周燦來了又走了了,王裡治來了又走了,少年公子來了又走了。

這些人,一個比一個讓他感覺害怕。

神童!

門官!

另外一個他不敢提,因為跟在少年公子身旁的壯漢,他聽人說過,是九真縣中地下勢力中的大名鼎鼎的人物。

一言便可以決定很多人生死的人物,可是這樣的人物,卻是少年公子的隨從,且一言不合,就得給少年公子下跪。

這少年公子的身份之尊貴,是他這樣的一個小人物難以想象的。

眾人走後,吳作勇、玉嬌龍夫婦,癱坐在地上,久久的沒有起來。

周燦、夢冰雲,各自運轉心法,周燦施展出來神虹步,夢冰雲卻是自衣袖中飛出許多的紙人,紙人拖住己身,向著雞鳴山而去。

四五天的時間過去了,重病纏身的吳阿牛生死未卜,周燦心急如焚,恨不得肋下生雙翅,一步便到雞鳴山。

雞鳴山在九真縣的縣城正南方,五里處。

一座高山拔地而起,有著三十米高,佔地極為廣袤,主山形如一頭仰天打鳴的大公雞,裡面更是有著不少的野雞,每每天明的時候,雞鳴山中的野雞齊鳴,聲震百里,如同排山倒海,特別的有氣勢,因而當地人便管此山叫做雞鳴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