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莫知道少年營地並沒有大力這人,畢竟他是經常趕山的人,營地少年也認識不少人,也非常熟悉少年營地的少年們。

如果大力是經常趕山的人,那麼就絕對不會輕易招惹一個趕山的少年,因為他們是一群,常年處於生死邊緣的人,見慣生死也對生死非常重視。

自己的生死都不在乎,豈會在乎別人的生死?當然他也不會真的那麼做,給點教訓足以,大力犯的事也還不至於用生命代價來償還。只是做錯了事總是要有點交代的。

東邊屬於低階班學員進出較多,南邊屬於高階班學員進出較多,大力既然不是住在少年營地的人,那麼很可能家就在成年人營地。這也很好的解釋了,開課就被大木老師任命為班長人選。

大木老師也是成年人,擁有在成人區域居住許可權。少年營地的道路小莫是十分熟悉的。

從成年人營地區域去培訓班的必經道路,有不少的破舊建築店鋪。他所要做的就是等待。不相干的人自然是不會搭理的。

一座店鋪旁邊有幾顆變異樹木,說不上粗但也不細,正好站在後面,不注意很難被發現。現在離上課時間不早了,畢竟大家吃好飯,時間就算剩也剩不了多少。

大力的樣子是十分好認的,這一條路店鋪外都有燈光照亮,對於走路來說十分方便,走這裡有很大的把握。就算不走也沒關係,那就明天繼續蹲,總能蹲到他。山與山不會碰頭,但人會。

好在沒有久等,大力高大健壯的身材,出現在了店鋪路燈下,十分好認,這個身影實在是太顯眼了。

有店鋪路燈的照耀,大力不緊不慢大搖大擺的走著,眼睛霸氣十足的望著前方。上課時間快到了,做為新任班長,這個時候要是遲到,會給老師留下非常不好的印象。

所以他的速度不能太慢,絲毫沒有注意道路旁邊,店鋪的樹蔭裡會有人埋伏。

大力說到底也還是個少年人,如果經歷的事多一些,就不會輕易招惹任何人。沒有因哪來的果呢?福禍無門唯人自招。

看見大力小莫並沒有著急出手,紗布手套悄悄戴在了手上,防止圓形角石高速劃破自己手掌,很快大力就走過了樹蔭。

這時小莫在樹後看的清清楚楚大力的背影。幾乎是纖豪畢現。手中拿著石塊的手,高高抬起,運用下丹田中的那氣血之力。照準近在咫尺的大力腳後跟砸去。

當用完力道砸出去之後,他連看一眼都沒有,轉身從樹蔭後快速回自己的小屋,將紗布手套石頭全部藏好埋起來,然後在向培訓班快速趕去,這個時間點應該來得急。

因為本來這個區域就在少年營地,雖然他沒有看石塊砸出去的結果,但是大力那聲高聲痛苦尖叫,是絕對沒錯的。這一點他確認是大力沒錯。

他心中有一種快意的感覺湧上心頭,真正是善惡終有報,蒼天可曾饒過誰?不是不報,他小莫有仇立馬就報。

快速的將東西放好,立馬趕向學校方向,大力這會功夫在培訓班和店鋪中間的道路上,鬼知道他該怎麼到學校,或者爬回成年人的居住區域也說不定。

不緊不慢的揹著自己的皮包,坐到自己的座位上,兩個女孩走路慢,也不過是剛到教室。

他拿出自己的書本筆記,整齊的擺放好,很尋常的和拿莉莎和楊迪說話,就像沒有任何事情發生一樣。

下午第一堂課程直到結束,小莫也沒見到大力的身影,說明他並沒有來上課,至於在幹什麼,這個就不好揣測了。

反正他是認認真真仔仔細細的上課,好好的聽課該記錄筆記記錄筆記。

不過在第二節課開課之前,大木老師表情沉重的來到講臺,同樣像早上那樣,抬手示意所有學員安靜之後。

“現在告訴大家一個非常沉痛的訊息,我們高階二班新任班長大力同學,下午上課走在半路腿腳受傷,腳筋好像受到嚴重的傷害,現在還在治療之中,究竟傷勢如何還需要進一步觀察。”

說完,大木老師的目光掃視了整個班級一遍,特別是早上那位被大木勸回來的免費學員,足足被大木老師盯了好一會。

然後才是有意無意的看了小莫一眼,但是小莫同樣表情有些沉重的,在和所有人都聽著大木老師說話。

畢竟大木老師,沒有任何證據證明是誰做的,何況大力遭到這樣的打擊,說明大力自身也是有問題的,雖然年輕應該得到原諒,但是有些事可不是這麼好解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