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靈冥照,序列號69,釋放者構成以自己為圓心的小型領域,光線在該領域中以奇怪的方式折射,製造出類似隱形的效果,但不可豁免來自外界的傷害形式,也無法避免洩露出氣味。

“使用這種言靈,你是不是應該抹掉身上的氣味,它能讓你的言靈形同虛設。”源稚女笑了笑,朝著酒德麻衣走去。

“我來的時候已經洗過澡,卸過妝了,居然還能被你聞出來,你的五感可真是敏銳,難怪是老闆看中的人。”酒德麻衣擦乾嘴角的血漬,站了起來。

她邊說邊退,漸漸的又融入到黑暗之中,源稚女剛想追問些什麼,楚子航攔在源稚女的面前。

“我去追她,你保護教授。”

楚子航不等源稚女的答應,甩下一句話就朝著酒德麻衣消失的地方奔去。

“老闆?”源稚女自言自語地呢喃。

他望著跑遠的楚子航,唉聲嘆氣地搖搖頭,轉頭守在了施耐德的身邊。

黑暗巷子裡,一道不可見的影子宛若迴盪在山谷中的疾風,吹折了牆上的海報,兩道急促的腳步聲一前一後,有節奏地在巷子裡迴盪。

三道苦無從黑暗中閃出,射向身後追來的人。

楚子航的黃金瞳燃燒,拔出腰間的村雨,奮力振臂揮舞,刀刃在月光下斬出了眼花繚亂的光影,黑暗中爆射出三道燦爛的火星。

楚子航切落三枚苦無,加快了腳步,冷哼地向巷子深處追去。

看到追來的不是源稚女,酒德麻衣放心了許多,在黑暗之中,她嫵媚地笑著調戲楚子航,“獅心會的小帥哥,這麼著急地追趕人家,人家現在可是走投無路了,你會好好地優待美女戰俘吧。”

酒德麻衣來到了死衚衕裡,楚子航提著村雨從黑暗中走出,閃耀的黃金瞳裡藏著暴怒的獅子。

面對酒德麻衣的調戲,他心如止水。

“真是不識風情,卡塞爾學院裡都培養些什麼奇怪人。”酒德麻衣攤攤手,做出一副無奈的模樣。

“君焰!”

楚子航人狠話不多,先用言靈轟一遍再說。

小巷子裡火焰爆燃,如同電焊般閃耀的光焰將小巷子裡照的亮如白晝,緊接著又是一陣強烈的爆炸,巷子裡的窗戶被震碎,火舌噴射到十幾米的高空。

站在冰窖這裡,芬格爾喜聞樂見地看到了不遠處閃耀的煙花。

“哎呀呀,楚子航可真是辣手摧花,沒人性啊!”

芬格爾還在為剛才的美女忍者感到惋惜,他似乎忘記了,前幾分鐘他還在為自己即將陷入苦戰而懊惱。

源稚女點點頭,倒不是因為酒德麻衣是個人見人愛的大美人,而是她剛才的話讓源稚女惦記。

至少也把她抓起來拷問拷問吧,說不定還能搞出什麼有價值的線索情報,直接用言靈轟碎了就太可惜了。

火焰如同咆哮的巨獸,爆炸的區域散落了無數燃燒的塵土,兩道聲音從火焰中飛出。

不同的是,楚子航是倒飛出來的...

“你個面癱小子,把老孃的頭髮都燒了!”

酒德麻衣從柔情的大姐姐變成了一個辣妹,心疼摸了摸她黑長直的頭髮。

對於忍者來說有三項戒律,一是主人的命令絕對服從,二是父母之命不可違背,身體髮膚受之父母,燒酒德麻衣的頭髮觸碰了她作為忍者的底線。

楚子航在君焰發起的瞬間就受到了一股強大攻勢,酒德麻衣不知道哪裡拔出的太刀,揮動著就朝著楚子航砍來。

楚子航被迫迎戰,在沖天的火光之中,兩柄太刀交擊碰撞,摩擦出無數的火花,楚子航看見酒德麻衣那張瓜子臉在面前一閃而逝,眼角緋紅色的眼影濃重如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