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芬格爾,錢包掉了的他,比路明非還窮,沒有信用卡可以透支,因為他根本沒有信用...

他現在還欠了一屁股的債,新聞部的小弟天天把芬格爾當大爺似的供著,就怕哪天芬格爾畢業了,他們的債沒指望了。

“你們兩人讓我想起了鄉村裡的小狗,只要一旦有人拿著剩菜剩飯出門,那些小狗就會歡天喜地地搖尾蹦跳,等待開飯。”

“哎呀,狗就狗吧,反正咱跟畜生也沒什麼兩樣的。”

芬格爾率先湊了過來,源稚女將他的那份遞給了芬格爾。

“我呢,我呢!”

路明非吐著舌頭,彷彿是小狗看著主人手裡的骨頭,乖乖地蹲在在流口水。

源稚女無奈,伸手遞過早餐,兩人開始狼吞虎嚥,宿舍裡都是喝粥的吸溜聲,吃的倒是挺香的。

“芬格爾!”

“嗯!”

源稚女坐在板凳上,芬格爾抬起頭埋在盒子裡的頭,嘴上還沾了幾粒粥,回頭望向源稚女。

“楚子航是個什麼樣的人?”

“楚子航,這個我知道!”路明非抬起頭,擦了擦嘴角。

“你不是剛入學嗎?”源稚女疑惑。

“哎呀,楚子航以前也是我們仕蘭高中的人,我們以前還經常碰到呢!”

“說來聽聽看呢?”

“這麼說吧,關於他,我們仕蘭中學有個‘此獠當誅榜’,榜上的人物排名經常會有波動,但榜單上隱藏的第一名永遠都是楚子航,這是人盡皆知的常識。”

“我怎麼不知道?”芬格爾湊過來插一句。

“去去去,你不算人。”路明非把搗亂的芬格爾的頭塞回去。

“這...這聽起來好像是中小學生無聊的排名呀...”源稚女得不到什麼有用的資訊。

“楚師兄在我們學校,那是學習好,打球好,運動好,人高冷又帥氣,是多少女孩心中夢寐以求的男神,可那麼多女孩對他暗送秋波,那個男人居然能視而不見!要知道兄弟們還單著呢,他卻一副禁慾老僧的模樣,咋不去廟裡撞鐘呢!”

路明非瘋狂吐槽楚子航,源稚女呆呆地坐在一旁,好像這只是路明非的個人抱怨吧。

“太可惡了!如果我是女生,一定會厚著臉皮貼上去的!”芬格爾狠狠地咬斷手中的油條。

“哎...”

源稚女嘆氣,路明非說了一大堆,可說不到點子上。

“說些性格為人就行了,沒必要吐槽他的行為吧。”

“此獠當誅啊!”

路明非義憤填膺,舉起手中的豆漿,搞得好像革命前的壯行酒。

源稚女算是明白了,找路明非打聽這種事情,他只會說些肚子裡的牢騷話,觀點很主觀,還帶有一些小情緒在裡面。

不過路明非的話也不全是廢話,就比如說楚子航表現的很“禁慾”。

說明他大概是不近女色的,或者說是行為非常剋制的人,不會被周圍亂哄哄的女人給擾了心智。

源稚女大概是有點能理解楚子航的,他是牛郎出身,對於女孩子會很溫柔,但從來不會表露真情。

那些甜言蜜語的溫柔能讓那些失意的女孩瞬間陷入溫柔鄉,然後把她們哄走,最終那些女孩沉迷於源稚女的花道,而無法自拔。

楚子航就是話比較少,也懶得搭理而已。

他或許只是沒有遇到一個讓他牽動靈魂的女孩罷了。

如果說路明非是吐槽大王,爛話一籮筐,楚子航就是和路明非反著來的,說的特別少,能動手就別多逼逼。

搞清楚這些,源稚女算是明白了日後如何與楚子航相處。

這也只是簡單的印象,也是源稚女自己的揣測,對於楚子航,源稚女還會深入地去接觸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