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爺,那些紅酒的收藏價值極高,就這樣送人了?”手下詫異道。

秦盛海望著何雨柱離開的背影,前一秒的和善大氣,這一秒變得陰冷怨恨起來,我看你能高興多久。

“為了弄死何雨柱,就當放在他那裡保管。”

“走,回去開會,三天後設宴弄死何玉足。”

“是。”

......

何雨柱回到家。

他把一箱博爾紅酒咣噹一聲放在桌子上,開啟橡木箱子,裡面是極品精緻包裝的紅酒。

這可是收藏的好寶貝。

“哼,秦盛海不知道,幾十年後一瓶博爾紅酒能買到天價。”何雨柱心裡冷笑。

博爾紅酒在這個時代都是有價無市的存在,那你想想,在幾十年後的今天,一瓶博爾紅酒能價值多少?

價值連城!

“我勸你別高興太早,這不像秦家的風格。”林妙妙見何雨柱高興的嘴都笑歪了,冷冷嘀咕一句。

何雨柱擺弄著紅酒:“你是說有詐?”

林妙妙也不確定。

不過以她和秦家打交道對秦家的瞭解,秦家是一個眥睚必報的家族,絕不可能為了所謂的惜才而化干戈為玉帛。

“這事你就不用操心了,不管他秦盛海打什麼算盤,最後的贏家絕對是我。”何雨柱淡然道。

林妙妙白了一眼直接走了。

何雨柱早就猜到秦盛海有詐,一個性子孤傲的軍閥世人大少,會甘願低頭求和?不過何雨柱有他自己的打算。

既然何雨柱打算開一家類似和平飯店的酒樓,那麼現在開始他就要著手準備,俗話說的好,獵殺過程中,獵物和獵人的身份總是變換著。

誰是獵人誰又是獵物,可還不知道呢。

下午,秦盛海果然派人送了一輛車來,一輛桑塔納。

要知道在這個年代,一輛桑塔納象徵著什麼,那是絕對實力和財富的象徵。

而另一邊,劉老六從李菲兒口中瞭解了情況後,正準備去找何雨柱免談,這是手下回來稟報。

“六爺,就在剛剛得到訊息,秦盛海送了何雨柱一輛車,還有一箱博爾紅酒。”

“訊息確定嗎?”劉老六問。

手下鄭重點頭。

劉老六深吸一口氣靠著椅子,不對勁啊,他了解秦家不是一個善於化干戈為玉帛的家族,何雨柱把秦家的顏面踩在地上摩擦,秦家甘願一筆勾銷?

不對勁。

很不對勁。

“李菲兒你先去找何雨柱盯住他,另外馬上安排,我要拜訪秦少爺。”劉老六說道。

手下馬上去安排。

如果是以前,以秦盛海的高傲性子是不會接受劉老六的拜訪,不過今時不同往日,他們都有著共同的敵人何雨柱。

晚上秦盛海邀劉老六一敘!“秦少爺您喝茶。”

來到秦盛海的茶室,劉老六反客為主和秦盛海倒茶:“秦少爺,事情我都聽說了,不過那何雨柱詭計多端,不知道可否讓我協助您?”

“你能幫我什麼。”太師椅上,秦盛海淡然道。

劉老六立即說道:“我已經在何雨柱身邊安插了一枚棋子,既然您和我都想弄死何雨柱,何雨柱又詭計多端,小心才能使得萬年船啊。”

秦盛海想了想覺得有道理,畢竟他見識過何雨柱,深知此人手段高明,有個炮灰從旁邊協助也不是不可,只要能弄死何雨柱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