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頭疼的厲害,勉強寫了一章,整個腦袋都象是炸開了一樣,不行,我要去看醫生,我要好好睡一覺。抱歉,今天就這一章了。

北京,紫禁城上書房。

在朱聿鐭磨刀霍霍向著何騰蛟之時,遠在北京的大清攝政王也終於拿到了東南方向近期的戰報。

如今的上書房,順治小皇帝雖然穩坐主位,但在他稍側,則是坐著大清攝政王多爾袞。

“五千人的大軍,竟然被一群海寇一天之內攻破城池,並全殲其軍!佟養甲這奴才,還真是不堪大用!”

多爾袞猛的一拍桌子,怒氣衝衝的咆哮道。

“主子(攝政王)息怒!”

他這一拍,下面的將下面的四位輔政大臣,以及幾個兵部的主事官員嚇的面無人色,‘噗通’跪地的聲音不絕於耳,人人腦袋緊緊貼著地面,屁股撅的老高。

甚至連坐於主位上的順治小皇帝,都被嚇的小臉慘白,嘴巴一扁,差點直接哭了出來。

還好其身後還有垂簾聽政的孝莊皇太后,她從簾後伸出手來,輕輕拍打小順治的小手,見有老孃在後撐腰,小順治這才覺得稍有安全感,強行忍住了眼淚,再一次安穩的坐著不動。

“息怒?!這幫奴才將差事辦成這樣,朕如何息怒?前些天,索尼你這狗奴才不還信誓旦旦的向朕保證,佟養甲與那李成棟不是信心滿滿的準備南下廣東,一舉蕩平廣東聞賊麼?連海澄這個府城都丟了,就是這般幫朕蕩平賊寇的?”

多爾袞依舊怒不可遏,指著索尼鼻子怒罵道。(他的尊號是皇父攝政王,是可以稱朕的。)

索尼屁也不敢放,更是一肚子委屈,他只是遞上了佟養甲二人的摺子,可並沒有保證兩人一定能夠蕩平廣東的。

但這會兒明顯不是辯解的好時機,敢推託的話,指不定就會直接挨一頓鞭子。甚至他懷疑,多爾袞會不會借這個藉口,直接把他給拉出去咔嚓了。

畢竟鑲黃旗出身的他,和另一個不爽多爾袞的正黃旗鰲拜同氣連枝,向來跟多爾袞尿不到一個壺裡,若非雙方各有忌憚,估計早就將對方剁碎餵狗了,如今只能算是達成勉強的平衡。

此時眼見索尼被逼到了牆角,脾氣本就不好與多爾袞不對付的鰲拜眼睛一下子便立了起來,胸口開始劇烈起伏,眼看就要跳起來與多爾袞硬碰了。

但不等鰲拜站起來,另一有資格坐在椅上的人則悄悄踢了一腳他,自椅上站了起來。

“攝政王且息怒,那佟養甲辦差不利,辦他就是了,莫要因為他氣壞了身子。本王覺得海澄城是丟不了的,畢竟李成棟率領大軍在外攻打分水關,就算稍有阻礙,卻也絕對不可能傷筋動骨,只要李成棟回師海澄,那些沒有野地浪戰能力的海寇,也只有再次遁入大海一途。”

眼見再不說話,索尼就要被打板子了,甚至被拿下獄,為了八旗不內訌,另一位攝政王,向來只是充當吉祥物的鄭親王濟爾哈朗,只能站了出來,小心翼翼的說道。

“那現在該如何?海寇今日能輕鬆拿下佟養甲那狗奴才所說固若金湯的海澄城,來日拿下福州應該也不是難事,甚至沿海各城在他面前都不會安全了。那麼多的城池,難道朕每城都派駐大軍?朝廷又如何能消耗的起?!”

事實上,多爾袞發火倒不是為了一座小小的海澄城,而是因為海寇這般猖獗,沿海那不是處處不設防了,這還怎麼得了?

這下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誰也沒想到原本遇城便灰頭土臉的海寇,今日竟然給他們來了這麼大一個驚喜,一時間大家都有些手足無措。

“索尼!你說!”

見下面這幫子奴才,又開始給他裝孫子,多爾袞索性便一指索尼,含怒的說道,一副不將這貨弄倒臺就誓不罷休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