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理取鬧!本王不與你計較!”說完越過肖悅超前走去。

回頭一看肖悅還在後邊氣鼓鼓的叉著腰維持著剛才的樣子,又覺得好笑,但是仍繃著臉說道:“你還不走,留在那裡做什麼?”

肖悅本來是做好一場吵架的準備,結果就這麼不了了之了,氣的哼了一聲,就往前越過他走,路過他的身邊時,用肩膀狠狠地撞了他一下,把他撞到一個趔趄,

賀修離穩住了身形搖頭晃腦的說道:“還真是唯女人與小人難養也!”

他雖小聲嘀咕,但還是被肖悅聽到了,她不想再與他囉嗦,就當沒聽見,轉身騎上馬雙腿一用力,騎馬飛奔而去!心中苦惱至極藉由馬兒賓士來宣洩自己心中的不快。

“悅兒你慢點!”賀瑾墨不放心的追了過去,胡裴等人也趕忙追上,賀修離若有所思的站在原地,這個肖悅不是說是自己的未婚妻嗎?怎麼有這麼多的男人關心她,不由得打翻了醋罈子而不自知,也騎上馬,恨恨地追了上去,

北冥與南域相距不遠也就兩天的路程,他們這次輕裝上陣,快馬加鞭,第三日便到了京城,到了京城幾人顧不上回府休息,就匆匆的趕到皇宮去見賀謹諾,

見到幾人安然無恙的回來,賀瑾諾也非常欣慰,

“皇叔、悅兒你們沒事,可真是太好了,我得到訊息就帶人前去狐岐山,可是任憑我搜遍了整座山也未曾見到你們幾人身影,你們是如何逃脫的呢?”

“你貴為皇上,竟然親自去找我們,實屬一件不易之事!”賀修離雖然記不清楚過去的事情,但當日在秘境之中,他可親眼所見賀瑾諾是如何帶人急切地搜尋他們一眾人,

“皇叔怎地說話變得如此客氣?我們即使不是君臣也是叔侄,你們有了危險,我怎麼可能不去找你呢?”

“他中了忘情之毒,許多事情記得不清楚,但是能記得你們兄弟三人已是不易了,我呀,他根本就記不得!”肖悅在一邊不滿的接話說道,

“什麼?怎麼會中毒了?”大家就把事情的經過講給他聽,賀瑾諾氣得一拳重重砸在書案上,“這個肖靈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原本看她嬌嬌弱弱的一個將軍府小姐,現在怎麼是變成如此兇狠狡詐的一個人!”

“說起這個問題,我倒想有些想法,”肖悅聽到賀瑾諾的話突然間靈光一動,“你們說,肖靈原本既不會武功,也不懂法術,這老鬼究竟看上她了什麼?若說美色,天下美色多的去了,他為何單單看中肖靈?”

肖悅這麼一說,這種人都有所頓有所悟,“是啊,似乎每次老鬼出現身邊都會帶著肖靈,哪怕她現在身為一國皇后也是如此,”賀瑾墨仔細想了一下,前前後後,也覺得此事蹊蹺,

“莫非這肖靈是純陰之體?”在旁邊一直默不作聲的雲王此時開口道,

“什麼是純陰之體?”眾人從來沒有聽過這個名詞不由得都好奇地看向雲王,

“我也不甚清楚,據古老的傳說,就是純陰之體極其少見,可以說千萬年難遇,我們陰界之人若得了純陰之血,不但功力和修為會大增,甚至可以在日光下行走如常!”

“這倒是有點像,看那老鬼的確也可以在日間行走,莫非真的是這個原因?如果是這樣倒也說得通,”肖悅不禁皺起了眉頭,想起了肖靈的變化,好像是從她小產之後開始的,“莫非是她小產流出的血解了老鬼的封印?”

“這倒是極有可能!純陰之血對鬼界來講實屬可遇不可求!如若我們的猜測是對的,那麼對付這個老鬼,可真是棘手了,只要有純陰之血不斷供應,他的修為只會增加,不會減少,”雲王也是一臉憂愁的說,

“那還不簡單,直接把那個肖靈殺了,不就行了嗎?”胡裴現在滿腦子都是想著要幫胡長老報仇,聽到肖靈會成為絆腳石,於是開口狠狠地說道,

“哪有那麼容易,你沒見肖靈現在心狠手辣,幾乎無人能敵嗎?再說如果她真的是純陰之體,老鬼必會無時無刻的不在保護她!想要下手必須得從長計議!”賀瑾墨安慰性質的拍了拍胡裴示意他稍安勿躁,

“悅兒,那老鬼似乎特別懼怕你的法寶,那你可得好好利用。”

“嗯,這也是我第一次使用,對各方面還是不夠了解,在這段日子,我會加強與法寶之間的契合度,爭取做到人劍合一,”肖悅當然知道昆吾劍厲害,只是自己現在勉強能夠操縱它,感覺它的威力並沒有真正被髮揮出來,看來自己應該潛心研究一番,

“等到十殿閻羅集結,我們也即刻出兵奪回東聖吧!”賀瑾諾此時眼神堅毅,即使自己不去找老鬼的麻煩,他也不會放過這些人,那麼不如化被動為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