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安侯夫人,不,現在該叫她左相夫人了,春風得意,心中好不暢快,想當初賀修離是如何羞辱她的女兒。哼,現在他成了喪家之犬,而自己的女兒成了皇上的妃子,自己丈夫又成了左相!

是以,每日宴請貴婦聚會,耀武揚威的炫耀著,其他貴婦敢怒不敢言,逢招必入,誰敢得罪皇上面前的紅人呢?

三日後,薛音茹回門,左相府風光大宴賓客,薛音茹拿著妃子的派頭,做作的逢迎與賓客之間。

左相夫人拉著茹妃,進裡屋說體己話。

“ 茹兒總算苦盡甘來,為娘也算是沒有白操這一份心思。只是想起那個賀修離當時給的羞辱,娘恨從心來。”

“他現在已經是喪家之犬。而我現在是皇妃。將來誕下皇子,做個皇后也說不定,現在的皇后,她不能生育,將來有什麼事兒誰說的準呢?對不母親?”薛音茹自負的說道,眼裡盡是不可一世。

“ 至於那個賀修離,我明兒個就帶人去拆了他的攝政王府。以前是他有家不可回,現在我要讓他去無可回!”

賀修離給她的羞辱歷歷在目。不用母親說,她也會這麼做的。

回門結束。薛音茹就到賀瑾睿面前抹眼淚,“皇上,你知道臣妾先前曾賜婚與攝政王賀修離,可是他欺人太甚,加在臣妾身上諸多羞辱。臣妾心有不甘。皇上,您可得為我做主。”

“那愛妃說要朕如何為你做主呢?”賀瑾睿本就恨賀修離,當年若不是他支援賀謹諾,賀謹諾怎麼可能那麼容易當上皇上?若當年他肯支援自己一把,自己何苦走這些險境。

“他人現在不在京城,臣妾要拆了他的攝政王府。”薛音茹這才說出她的目的。

“好,就依愛妃的。來人啊!”

小太監馬上跑過來:“皇上,奴才在。”

“去傳旨,攝政王府所在那一條街,朕徵用了,把攝政王府給朕拆了。”

小太監頭上冒著汗。攝政王,威名天下,深得老百姓的擁戴。即使他現在不在京城。拆了他的王府,恐怕也要引起民怨。但他只是一個太監,皇上的旨意,他不敢不遵,就忙不迭的跑去傳旨了。

第二日。整條南街上沸沸揚揚。老百姓都出來觀望。只見一大堆士兵,抄著傢伙把攝政王府圍起來,並開始砸門敲窗,一個上午就已經把王府拆了個七零八碎。裡面的物件擺設,被他們像土匪一樣,一件一件的。裝上馬車拉走。這不就是打劫嗎?

老百姓敢怒不敢言,攝政王年紀輕輕,就曾為國征戰數次。立下汗馬功勞。

如今這王府說被拆就被拆。這天下還有公理嗎?

新皇的昏庸又惹的老百姓一陣哀嘆。

薛音茹遠遠地坐在馬車上看著這一切。心中積壓已久的怨恨此時才得以釋放。賀修離,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吧!呵呵,我說過,我要報此仇的。

有了薛音茹的開頭,其他的妃嬪也開始了爭寵大計。一時間後宮春色滿園香。

在薛音茹一眾人進宮之前,肖靈就把後宮折騰得烏煙瘴氣了。賀瑾睿本性暴露,利用皇帝之威,從民間徵召來許多良家女子,絕色佳人。

讓這些女子衣著暴露,像五月鮮花,簇擁在華美的廊簷下,奼紫嫣紅,競相綻放。

經常聚集在燈火通明的殿堂裡,嬉笑歌舞,夜以繼日。

賀瑾睿善飲,他效仿古時昏君,將成壇的美酒傾倒進大池裡,賀瑾睿,肖靈親率大群男女,赤裸裸地混在裡邊,居然樂不思歸,一個月都不上朝。

薛音茹的到來更讓賀瑾睿痴迷。他還曾嘲笑賀修離,如此妙人竟不知享受。

肖悅雖好,但怎及得上美女如雲。

現在又來了個金靈聖主,上至宮妃下至侍女,無一不遭受池魚之殃。

好好的一個東聖強國,淪落成賊子淫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