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吳明就帶著舒慶雨去官家登記,那婦人看吳明帶走了舒慶雨,忙叫著她的女兒過來,兩母女就跟了上來。

她們不是傻的,舒慶雨是個有能力的人,她們也是知道的,只是再有能力還是奴才,能和主子比麼?

但現在不同了,不靠著這有能力的人,都沒有人願意買她們。

這母女倆,一個一看就不是善茬的,誰願意往家裡買一個攪事精?

還有一個明明是個丫頭,但那臉上的脂粉怕是比樓子裡的還厚。搔首弄姿的樣子,讓人一看就不是正經貨。

所以,他們看有人要買舒慶雨了,自然就要跟上來。

到了官家面前,吳明說要買下舒慶雨,那婦人馬上上前道:

“還有我們母女。”

吳明抽抽嘴角:

“對不住,我不知道你們是誰,我也沒打算買下你們。”

“官家有規定的,我們這些賤奴,成家的就一家一家的賣。”

吳明當著官家人的面問道:

“舒慶雨,你成家了麼?”

“沒有!”

舒慶雨也是一點兒也不猶豫的就回道。

那婦人馬上瞪大了眼睛尖叫道:

“好你個舒慶雨,你別以為你爹死了就想賴帳。你和蘭兒的婚事,可是當年你爹親口同意的。現在大家都落難了,你想不認?”

在這個年代,這種訂下了親,是要算是有效的婚事的。

舒慶雨卻是不緊不慢的說道:

“在她爬上鍾二少爺的床上的時候,那婚事就了斷了的,你也退了我們家的信物的,所以,這事沒有了。”

“你。。。。”

被當著外人的面說自己爬上了少爺的床的事,再厚的臉皮也還是有些掛不住,掛不住卻並不是不好意思,因為粉太厚也看不出來,但面子是過不去的。

舒慶雨卻是再補一句道:

“要不要我給提供一個證據,證明她現在是鍾二少爺的妾?”

這可不能!

鍾家人現在全在大牢裡,這位要是被證實是妾,那也得進去呀。

那婦人馬上變臉。想要罵人,卻罵不出來。但眼看著靠又靠不上,回頭看了女兒一眼,當下就狠狠的說道:

“姓舒的,你別得意,你看著。我看你也去不了什麼好人家,咱走著瞧。”

舒慶雨冷冷的回道:

“去哪家也只是為奴的。敢爬主子的床卻不敢跟著主子去坐牢?”

那母女倆算是被羞辱得很沒臉皮了。只得悻悻的看著吳明把舒慶雨給買走了。待辦好手續後打聽了一下,據說是一個農家賣走了舒慶雨,母女倆又舒了一口氣。

好在沒有跟著去,那可不得吃苦了?

吳明倒是覺得自己買下了一個明白人。高興的說道:

“行,我們再看看,我還想買個廚娘。”

來到馬車前,舒慶雨也就知道了是繡娘建議吳明買下自己的。當下道了謝。

繡娘聽說還要買一個廚娘,馬上又推薦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