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陳玉明便轉身向要離開工地,然而陸澤可不會這麼輕易地讓他離開,說道:“慢著。”

陳玉明的腳步突然停住:“怎麼?你還有什麼事嗎?”

只見陸澤玩味地盯著他道:“我們的原材料也是你弄進河裡去的吧,你該怎麼補償我們的損失呢?”

“那……那個不是我乾的,你別栽贓陷害我。”陳玉明的眼神飄忽,左右不定,顯然是在撒謊。

還沒等陸澤揭穿他,就有記者站出來冷哼道:“陳玉明,你這個無恥的小人,到現在還不敢承認你的罪行?”

這時陳玉明才突然想起來,這些記者都是知道這件事情的人,他們都能成為人證。

但所謂空口無憑,陳玉明也不怕這些人說出來,於是他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道:“你們這麼說又有什麼用?空口無憑知道麼?要說是我乾的,那就把證據拿出來,否則……小心我告你們誹謗。”

最先反水的記者冷笑連連:“陳玉明,你知道我們是幹什麼的嗎?我們可是媒體記者,我們最注重的東西就是把握證據。”

說罷,記者從懷中掏出一個錄音筆。

“當初你在收買我們,講述計劃的時候,我就已經全部錄下來了,就等今天把證據拿出來,還陸先生一個清白,也好讓你落網。”

話音剛落,他便將錄音筆雙手送到陸澤的面前:“陸先生,這支錄音筆裡的內容請您過目。”

在他的臉上滿是獻媚的神情,看著他這幅神情,陸澤笑而不語。

說的那麼冠冕堂皇,其實就是為了關鍵時候能夠成為為他自己保命的工具。

不過陸澤看破不說破,不過是一個小人物罷了,陸澤絲毫都沒有將其放在心上。

隨即陸澤便播放器錄音筆裡的內容,錄音跟記者所說的如出一轍,就是在說陳玉明收買這些人,給了多少錢,具體的計劃是什麼之類的事情。

聽錄音的時候,陸澤臉上的笑容越來越甚,而陳玉明的臉色也越來越慘淡,他知道,大事不妙了。

陸澤聽完錄音之後,把玩著手中的錄音筆笑道:“陳玉明,不知道你現在還有什麼話好說的?”

陳玉明低著頭緊握雙拳,即使到了這種時候,他還是沒有承認:“陷害!都是你們在陷害我,以為偽裝成我的聲音就能害我了嗎?白日做夢。”

“哦?是嗎?”只見之前那個記者又冷笑起來,不知道在懷裡掏著什麼東西。

見他這個動作,陳玉明臉色突然一變。

幾秒鐘之後,記者從懷中掏出一個儲存盤笑道:“陸先生,先前在陳玉明佈置計劃的時候,我偷偷地用針孔攝像機將一切都錄了下來,那份錄影現在就在這盤當中。”

聽聞此言,陸澤滿意地點頭:“嗯……做的不錯,你還挺聰明的,我看好你。”

“謝陸先生賞識。”

就在兩人互相談笑之際,陳玉明一個猛衝過來,右手直直向盤抓去,他清楚只要這盤裡的內容存在,那他就完蛋了,所以必須要將這份盤銷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