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口袋裡有銀針,你掏出來在她眉間中心扎兩針,人的腦袋瓜子是最安全的地方,我相信你。”

江如玉好不容易給韓悅兒灌了水,憋得自己一肚子氣鼓鼓。

“老闆,你這超出保鏢範圍了。”江如玉不樂意。

“馬上到家,你就不能忍忍?”

“事關人命,你要是不想她死在你懷裡的話,照我說的做。”

陸澤嚴肅冰冷如冰山的語氣,讓江如玉有些怕了,趕緊爬到前面,搗鼓陸澤口袋,尋找所謂的銀針。

“好好幹,說不定我高興了,收你當我的閉門弟子,幾根銀針走江湖,餓不死你。”陸澤突然笑了出來。

“技術大可不必,給我錢就好。”

江如玉手裡拎著針,這玩意兒,就在老媽子床頭櫃上見到過,平時都是用來縫補衣服的,第一次往人身上扎,有點緊張。

“把她當不值錢的大白菜,戳進去就行。”

陸澤方向盤下的碼錶,幾乎要爆表,江如玉只能救急,搶救韓悅兒的時間迫在眉睫。

“好了!”江如玉生硬的舉手,像極了被老師點名起來回答問題的問題學生。

“我給她做主,她的油田也給你了。”

反正不是自己的錢,陸澤花著不心疼,韓悅兒不差錢,她要的不過是權利和地位,就陳家的錢,足夠韓悅兒用好幾輩子,穿金戴銀都花不光。

歷時一個小時,車子終於開進殷紅在荒沙裡的別墅,陸澤連車子都沒停穩,直接下車從後面扛起韓悅兒咚咚往樓上跑。

“你倒是等等我!”

江如玉才不要單獨面對殷紅,從車裡走出來還不忘記開啟後備箱拖出吐了一車的巴楊爾。

“江小姐,這人交給我們就好。”

殷紅的車子早幾分鐘進來,她們早就在候著陸澤。

“你算老幾?”

給你?開國際玩笑,巴楊爾等於他們手裡的王炸,沒得到陸澤的允諾,江如玉絕不撒手。

江如玉硬是當著十幾個人的面,拖著巴楊爾上樓,跟著陸澤走進房間,把門反鎖起來。

“他大爺的,累死我了。”

女人屁股還沒得坐下,陸澤的吩咐隨之而來:“給我搞一盆乾淨的水,溫水,再給她準備一套寬鬆的睡衣,你兜裡順來的火機留下來。”

陸澤是啥子人!連自己在國宴上從富商口袋裡順來的限量版的打火機都發現了。

一個打火機價值三十萬,不拿白不要,江如玉不情願的從褲口袋摸出火機扔到床上:“全新的,別搞花了,不然賣不出好價錢。”

“傻妮子。”

陸澤卸下外套,重新給韓悅兒把脈。

毒性已經侵入血管,正在順著正中神經往腦橋發展,必須要用強勁手段,逼出毒液,韓悅兒的小命才能保住。

陸澤可是有丹王傳承的,大腦裡出現的醫治順序,開始給韓悅兒扎針。

條件簡陋。

她們擄走了雲國王子,等於劫持舉國最重要的人,想出去搞草藥之類的,難於上青天。

讓陸澤在韓悅兒頸動脈上動刀子,雖然他有自信,但也不敢輕易嘗試,太危險了。

“老闆,東西準備好了,你等我三十秒。”

陸澤在抓緊時間消毒銀針,江如玉手腳麻利把他交代的東西放在最順手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