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多管閒事。”

她說罷重新坐了下來,一臉絕望之色。

從林老爺子執意要跟陸澤合作時她就警告過了,可林老爺子偏要合作,結果落的這個下場。

一旁的林星河見狀,雙手緊握,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無奈搖頭。

他們有一腔怒火,可沒那本事。

反抗,代表著自取滅亡。

“你們就是這麼對林老爺子的嗎?”陸澤劍眉緊鎖,緩緩站了起來。

袁千曼額頭上一絲冷汗落下,她還能有什麼辦法?

她現在只希望陸澤斷了心思,不管說什麼難聽的話都行。

“你還想讓我跟你說的更明白一點是吧?我們一家的事,不需要你這個外人管!”

“離開這裡!”袁千曼喝道,說完這句話感覺渾身都脫力了一樣。

陸澤眼睛眯成了一條縫,右腳微微一跺。

“咔嚓!”

地板磚頓時龜裂開來,而陸澤的氣勢也在這一刻達到巔峰,冰冷的殺意瀰漫在整個客廳,兩個人動彈不得。

陸澤緩緩開口,說出來的話宛如萬股寒風一般,令人不寒而慄。

“我理解你們,但我也為你們感到悲哀。”

林星河看到這個情況,趕緊上前打圓場,說了半天兩邊才終於重新坐下,林星河也給陸澤倒了一杯茶。

陸澤接過水喝了一口,沒有再提關於葬禮的事。

袁千曼在林家其他人的打壓下委曲求全,他理解,不過他不繼續提,並不代表葬禮取消。

只是現在還不能跟袁千曼說,看袁千曼剛剛的情緒就知道,她已經反抗過,並且失敗過了。

“林家現在怎麼樣?其他老人還好嗎?”陸澤問道。

袁千曼看陸澤不再提葬禮之事,對其態度也有所好轉,語氣也緩和不少:“好是挺好,只是突然間發生這種事,全家上下大部分人都恨不得我們趕緊完蛋。”

“倒是那些想爭權奪勢的人這時候跳了出來,星河畢竟還不成熟,他們都想把老爺留下的股份吞了,打算得到之後去投靠別的家族,哪怕當狗。”

陸澤眉頭一皺,沉聲道:“這些人,未免也太過分了一些。”

袁千曼自嘲一笑:“林家中子弟也不少,我們只是其中之一罷了,老爺曾經是家主,但也只是曾經,他對我們而言是至親,對其他人而言卻什麼都不算。”

“如果讓那些人得到那些股份的話,那我們也就完了,你之前幫我兒子解決公司的事,聽我兒子說也是他們做的,他們想讓我們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