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江以寒細細的打量著。

“曾經有了為了逃出寂島,不惜生生的把脖子處的面板給割下來,為了避免被認出來,但因為是在脖子這,會失血過多,很多人因此喪命。”

被送去寂島的人都是這個國家最垃圾的存在,是社會毒瘤,在大眾眼裡,那些人都不配叫人。

一旦大家在路邊發現有這種紋身的人,就會立刻舉報,那人將會受到極其嚴苛的懲罰,簡直生不如死。

林綿當然知道這個,所以今天她穿的是領子直包著脖頸的裙子。

“這麼說,有這個東西在,她一輩子都是寂島的骯髒鬼。”江以寒的指腹摩挲著紋身,被他拉扯著上面的字都有些猙獰。

“太礙眼了,把它改造一下,變成了個像樣的紋身。”

“是。”

蕭亞低頭應著。

“我的小貓咪必須要漂漂亮亮的。”江以寒的嘴角勾起若有若無的笑容,似乎很滿意。

林綿被她看的一陣心虛,痴痴呆呆的玩著手指。

“江總今天在這裡睡覺嗎?”蕭亞問道。

“嗯。”江以涵一口應著。

什麼?要留下來?

要是今天晚上對她怎麼樣可怎麼辦?

林綿的心有些慌了,大腦飛速運轉著時,江以寒接通了電話。

他站在那裡聽著,嘴角勾著的笑意頓時消失無存,整個臉色都變了,陰沉沉的。

他這一變臉,餐廳裡瞬間如古墓般沉寂。

陳媽夏媽都低下頭。

“回江宅。”

江以寒掛點電話,冷聲說著就頭也不回的向外走去。

蕭亞急忙跟在他的身後。

居然走了。

林綿鬆了一口氣,全身的肌肉都放鬆下來,這一天實在是太驚險了。

“嚇死我了,嚇死我了。”

陳媽在一旁坐下來,伸手拍打著心口:“少爺終於走了,誒呦,要是每天來莊園,我這小心臟可”

夏媽驚恐未定:“是啊,還好走了,估計是找夫人去了,恐怕是夫人又在發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