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寒伸手不樂意的接下來,上面是一段影片,原本一老一少正在安安靜靜的虔誠悼念,突然一個保鏢衝進來,對著夏媽的後背就是一下子。

林綿這才變了臉色,和他們一個個的打起來,將一個個保鏢甩飛掉。

看樣子,確實沒有什麼要逃跑的感覺。

聽到影片裡的吵鬧聲,夏媽再次磕了一個頭,小心翼翼的解釋著:“這完全不怪小姐的事情的,都是那些人先打的我,小姐才動手的,要是懲罰就懲罰我一個人吧。求求江總放過小姐吧……”

“江總,帝都大學的事情我們已經查清楚了,是小姐在去辦雙修路上的時候遇上陳家的少爺,兩個人說話還沒有三分鐘,江總您就來了。”

只是去辦雙修的事情。

兩個人話還沒說上三分鐘。

這是搞了個烏龍。

他能坐到今天的位置,不僅僅是因為他絕情手腕厲害。還有就是他看人極其的準確,從來沒有懷疑錯過任何人,怎麼這一次就栽了呢。

江以寒沉默了,一抬眸,就對上了林綿涼涼的眼神。

四目相對。

沒有聲音。

她也沒有聲音。

氣氛一度很尷尬。

林綿突然勾了勾唇,伸手拿著指腹摩挲著腿上的鮮血。

江以寒的手跟碰到什麼滾燙的東西一般慌忙收回手,微微的咳嗽了一聲,雙手理了理袖口,四周的氣場瞬間如潮水般褪去。

過去好一會,江以寒把林綿放在沙發上做坐好,猛地站起來,一腳就把一旁的保鏢踹倒在地上,臉色鐵青:“你能不能辦事情利索一點、調查不清楚就來我這告狀?”

冤枉人第一步,就開始推卸責任。

保鏢被踹翻在地上,動也不敢動,無辜極了。

哪是他們不調查清楚,明明是江總要他們監視小姐的,他也只是發現了保鏢被林小姐全都解決了,先去通報一聲,卻沒想到江總連會議都不開了,直接就開車去抓人,根本沒給他調查清楚的時間。

保鏢覺得自己實在是冤枉,但是不敢說些什麼,站起身來頷首,低頭認錯道:“江先生,是我的責任,對不起。”

“都給我滾出去!”江以寒咬牙切齒的看著這群人。

話落,蕭亞趕緊上前去,帶著保鏢,扯著夏媽出去了。

客廳裡只剩下江以寒和林綿兩個人,江以寒站在那裡,低頭看著她微微失血略顯蒼白的臉,胸口有些悶。

該死的,胸口的傷還沒好,又讓她流血。

他彎下腰,一雙大手像是在安撫般的撫著她滑嫩嫩的腿,眉眼間有些心疼。

“江先生怎麼不繼續了?難道是要我自己來?”林綿架在沙發上的腿微微一動,傷口上有些火辣辣的疼,看著江以寒挑了挑眉毛。

“若是江先生想要,那就拿去便是。”

她既然沒跑,他怎麼捨得斷掉他的腿呢?

江以寒抬眸,雙手慢慢的幫她揉著腿,啞聲道:‘疼不疼?’

“還行吧。”林綿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就見刀口還在沙發上閃著凌厲的光芒邊道:“要不江先生試一試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