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這是實話。

這些肉泥又能補充營養,又能不拉扯到傷口。

吃在嘴裡也是上等的口感

聞言,江以寒揚了揚下巴,眉目間有些得意的神色,手指把玩著面前的餐具,心情愉悅了些:“喜歡就好。”

林綿沒再講話了,專心的吃著面前的食物,其實她的胃裡確實是空蕩蕩的,只是因為胸口疼,才沒什麼食慾,沒有吃東西,可是這些食物吞嚥並無感覺還非常美味,開啟了她的食慾。

廚房安靜了半晌,蕭亞頷首站在在一旁問道:“江總,好幾家財團來探我的口風,想知道您有沒有要保住林在天的意思。”

現在外面都在傳林冉是江以寒的女人,那些財團都想著給江總出把力氣,好給他們的合作搭個橋,並不知道林冉正在江總這邊飽受折磨。

“跟他們說,保。”江以寒坐在椅子上,雙手慢慢的垂下來,嗓音深沉的下達指令。

聞言,林綿拿著叉子的手一頓,抬眸看向對面的男人。

一面替她教訓林家母女,一邊又要保林在天,他到底要幹嘛。

她本來想著江以寒在國外,是來不及插手這件事情的,可是現在,他提前回來,她還住院了被他管控了,事情就變得棘手了。

林綿正想著,江以寒突然抬眸看著她,深不見底的視線奪去了她所有的注意。

他冷笑一聲:“怕了?以後還跑嗎?”

她做什麼都是虛的,就算這個小東西再厲害,也抵不上他的一句話,她必須清楚,做太多事情不如抱緊他這條大腿。

“難道我現在跑的掉?”林綿淡淡的反問道。

就不能求饒嗎?

他保不保林在天不就一句話的事情嗎?

江以寒瞪了她一眼,心裡煩躁的狠,站起身來看著蕭亞:“看看哪些財團聽風聲就去保林家,到時候一起打包收拾了。”

說完,他看都沒看一眼林綿,就大步走出了病房。

“是。”蕭亞應著跟上了他的腳步。

這是什麼情況?

林綿坐在位置上,抬起頭看著男人大步離開的背影有些恍惚。

原來他不是要保林在天,他是要把弄不清狀況,試圖和林在天交好的一幫人一網打擊。

不管是精心做好的肉泥還是這件事情,他都是在幫助她。

林綿有些不自在的低下頭,隨手攪動著面前的食物,心裡有些說不明的感覺。

這麼一想,剛剛陳媽夏媽下跪好像也不是他的錯。

“少爺對小姐還真是細心啊,從來沒見他對一個人這麼細心過啊。”陳媽感慨道。

“是啊,小姐,你別在倔強了要不就跟了江總吧……那麼好的男人。”夏媽看著林綿著急道。

林綿再次陷入沉默。

……

蕭亞跟上江以寒,男人握緊雙拳快步走在醫院的長廊上,牆壁上微微反射出來高大黑色的影子,臉色非常不好。

他還是忍不住說道:“江總,吃個晚飯吧,您都一天不吃飯了。”

江以寒看了他一眼,煩躁的扯了扯衣領,語氣像是在冰泉中泡過一般冷冽,加快了腳步:“不吃了,回江宅。”

“是。”蕭亞無奈的跟上了江以寒的腳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