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情況?

這個王總還真相信了林綿的鬼話?

林綿被王總迎到了貴賓室,投影被拉下來,連上影片,黃總便帶人退了出去。

這個房間只剩下了林綿。

燈光慢慢的暗了下去。

投影螢幕漸漸亮起來,豪華大氣的書房裡,一個看上去不過二十歲出頭,年輕俊逸的男人坐在書桌前,正是司家的話事人司念沉。

“師傅,好久不見啊。你居然從寂島離開了。”原本沉穩的男人見到她笑道爽朗。

兩年前,司家發生內鬥,外界一無所知,司念沉被人誤送到了寂島,幾次絕望都被林綿安撫,林綿保護他,教會他基本的生存法則和極為罕見的醫術。

她是他的師傅。

他一個養尊處優慣了的少爺在沒有生存資源的寂島,要不是靠著林綿幫扶,他早就死了。

後來,在寂島,林綿組裝了無線電,聯絡到了自己的親信,才回到司家一掃敵對,坐上今天的位置。

林綿坐在位置上,連頭都懶得抬:“是啊,我遲早會離開的。”

聽到這句話,司沉念有些難受,從桌上站起來,恭恭敬敬的頷首道:“對不起,師傅,你救了我,我去不能把你帶出寂島。”

他很是慚愧,這些年也想了很多辦法卻一直不行。

寂島屬於國家的最高管控,就連是總統都沒有直系權利擅自帶一個人回去。

因為寂島的人若是回去是一定會造成恐慌,沒有上級的批准連海域都離開不了,這幾十年來從未有過先例。

林綿懶洋洋的抬眸,托腮道:“我不怪你,你不用自責,這是我個人的事情。”

還是這個樣子,狂了些,懶懶的,心不在焉的,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只想靠著自己。

司沉念習慣了她這樣,嘆了口氣,坐在了書桌前,看著林綿入了神。

見她身穿的華貴氣質,臉上的面板吹彈可破,顯然生活過的不錯,不禁好奇道:“你是怎麼逃出來的?你一走?寂島那幫人不得哭天喊地啊?”

林綿在寂島三年。

三年下來,她已經成為了那裡的那幫人的主心骨,她一走,那幫人可怎麼活下去啊。

聞言,林綿的眼中略過一絲厲色,聲音冷下來;“就算我留下來,他們還不是跳海的跳海,割腕的割腕?”

那個地方什麼都沒有,除了四周的一片大海。

個個活的生不如死。

如果不是她懷揣著對林家的恨意,她也活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