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巖這番寵溺的動作,外加這一句看似普通,卻透著溫馨的話,登時讓蕭雨寒感動的一塌糊塗。

‘有一個這樣的師尊,挺好。

‘不過,師尊雖然護犢子,卻是狐假虎威,借用那個關師伯的名頭,嚇退的苟不教。

‘那個苟軒和苟不教,都是心胸狹隘之輩,必然不會善罷甘休,還是得想辦法,讓師尊提升一下自己的修為才行,否則,哪天師尊若是受到我的連累,就實在有愧了。’

蕭雨寒很快下定決心,拱手道:“師尊,眼下危急解除,弟子繼續下山辦事了,先走一步。”

說完,她拔腿就走。

“等等,等等。”林巖用掃帚攔住了蕭雨寒,嘀咕道:“也不知道你出門到底要幹什麼,這才剛離開洪雲峰,還沒離開宗門呢,就差點被人欺辱了,你涉世未深,經驗淺薄,以後遇到任何人任何事,一定要多加小心才是。”

說完,從懷裡再次掏出一個吊墜,道:“來,把這個再戴在脖子上,不帶不許出門。”

這吊墜,和之前那個,材質一樣,但造型卻有點不太相同,那個木牌是長方形,而這個木牌,則是一個橢圓形。

不過雖然造型有別,但功效卻是一模一樣。

蕭雨寒想到之前被吊墜救下來的自己,心中一暖,沒有再拒絕,鄭重其事的接過去,貼身戴好,拜別道:“師尊,我先走了,一切順利的話,晚上就能回來。”

“嗯,去吧,一路小心。”

林巖頷首,目送蕭雨寒疾步離開,自己則扛著掃帚,慢悠悠的返回洪雲峰。

“師叔,我們能起來了不?”

楊碩和劉星星兩人,仍然乖巧的跪在原地,見林巖要走,忙開口詢問。

這兩人也是傻,自家殘陽峰的首座都走了,還聽話的給林巖跪在這裡。

說實話,如果他們剛才沒開口,林巖都把他們兩個忘了。

林巖腳步一轉,來到二人面前:“老老實實回答我一個問題,我就讓你們起來。”

楊碩連連點頭道:“林師叔你問,只要弟子二人知道,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林巖問道:“在我來之前,你們兩個知不知道,蕭雨寒是我的徒弟?”

二人對視一眼,做了剎那的眼神交流,然後彷彿做好了溝通,統一了口徑。

隨即。

楊碩點頭:“知道!”

劉星星搖頭:“不知道!”

“呵呵!你們繼續跪著,跪到今夜子時,你們要是敢在子時之前起來,別怪師叔不客氣!”

林巖冷笑一聲,抬步離開。

楊碩和劉星星萬分懊悔的互相指責起來。

“你豬腦子啊,怎麼能說不知道呢,我的眼神,明明是讓你實話實說啊。”

“你才是豬腦子,怎麼能實話實話呢,我們都說不知道,林師叔不就不會追究我們了嗎?”

“真是豬隊友!”

“你才是豬,你全家都是豬!”

“……”

兩人一陣對罵,唾沫橫飛。

洪雲峰上,蘇媚兒吊兒郎當的坐在槐樹底下,在樹蔭下邊納涼。

方才林巖離開洪雲峰以後,她趁著山上沒人,以非常迅捷的速度,將整個洪雲峰搜查了一遍,沒有任何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