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風心想:你真是奇葩呀,都這樣了,還用這種威脅的口氣跟我說話?

“不放!”凌風斬釘截鐵地說道。

“你——”賈秀麗又是一通手腳並用,亂踢亂抓了一陣子後,又弓著身子在那裡大喘氣。

“現在老實了?”凌風冷冷地問道。

賈秀麗一聲不吭。

“那我問你,龍先生是怎麼回事?”

賈秀麗等心情稍稍平復後,說道:“你這個狗漢奸,狗叛徒,自己做的事還不知道嗎?”

“我做什麼了?”

“昨天下午龍先生去見你之後,就失蹤了!你說,是不是你把他出賣給鬼子了?”

凌風一聽,眼睛瞪著比銅鈴還大,如果賈秀麗說的是真的,假如龍可雲失蹤或者被害,那他在延安方面可就有嘴都說不清了。

雖然他現在迴歸組織的願望已經不是很強烈,但也犯不著為了自己沒有做過的事,去得罪延安方面呀!

凌風把她的腦袋鬆開,雙手抓住她的雙肩,大聲喝問道:“你說什麼?他失蹤了,真的假的?”

賈秀麗滿頭大汗地看著凌風,發現他距離自己很近,猛地一抬膝蓋,直接頂到他下身的要害處。

“嘶——”凌風情急之下,沒有注意她會來這一招,痛的撕牙咧嘴的同時,揚手就是一掌朝賈秀麗的頸脖子劈去,賈秀麗當場昏厥。

賈秀麗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床上,剛想張嘴,卻發現嘴裡被毛巾堵著,等她準備伸手去拿開毛巾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雙手,呈一字形被綁在了床上,但她準備抬腿的時候,發現兩隻腳的腳踝上,也繫著繩子,被綁在了床的那一頭。

她整個人,就像是個大字一樣,被結結實實地綁在了床上。

賈秀麗的第一個念頭,就是自己已經被凌風抓到了憲兵隊。不過轉而又想,如果是憲兵隊的話,現在不是被關進牢房,也一定會把綁在老虎凳上。

她一低頭,發現自己旗袍的領口被解開過,頓時嚇了一跳,趕緊收縮了一下下身,沒發現什麼異樣,這才在心裡詛咒道:姓凌的,你要是敢欺負我,我要殺了你八百代祖宗!

凌風被她膝蓋頂了一下之後,忍著劇痛把她劈暈,又在弄堂口攔下兩輛黃包車,把她送到馬浪路普慶裡四號,等抱著她來到二樓的臥室裡,卻發現她旗袍的肩頭,從裡面滲出了血。

凌風明白,那是她槍傷沒有完全好,剛才一激動又開裂了,只得把她綁在床上,又怕她醒過來是大喊大叫,所以堵住了她的嘴。

接著,凌風坐著黃包車到華界去請周大夫過來。

周大夫看到凌風上門,二話不說,立即辭掉了其他病人,拿著出診箱跟著他往馬浪路普慶裡四號趕。

在回來的路上,凌風看到一輛黑色的轎車迎面而來,裡面象著坐著趙雲紅,等他回頭想看仔細的時候,轎車已經一閃而過。

因為心裡掛念著賈秀麗,凌風也沒去多想,等他帶著周大夫回到公寓,開啟臥室的門一看,床上的賈秀麗居然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