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凌風去而往返,英子立即又倒了一盆熱水,等凌風洗完臉後,她執意要替凌風洗腳,凌風不好意思地說道:“我自己來吧。”

“沒事,”英子說道:“在小鎮上的時候,我不是對你說過,能夠為男人搓澡洗腳,是日本女人的職責,也是一種榮耀。”

凌風漲紅臉說道:“我......汗腳呀......”

英子笑道:“那證明你身強力壯,青春年少呀!”

說著,她硬是把凌風推到床邊坐下,跪在地上幫凌風解開鞋帶,脫下襪子。

為了緩解凌風的尷尬,英子居然把凌風的臭襪子放在鼻子下聞了聞,說道:“臭嗎,我怎麼一點也不覺得。”

凌風羞得滿臉通紅,他伸出雙手托起英子的臉,帶有一種感恩的心理,拼命地親吻著她。

儘管英子是凌風的第一個女人,至少到目前為止,還是唯一的一個,但從一開始,凌風與英子之間就充滿了陰差陽錯的戲劇性,而且凌風也從來沒有把她當成一個可以婚娶的物件去追求。

況且,她的丈夫還活在世,還潛伏在上海灘,現在甚至想到要利用龍可雲來要挾凌風,這讓凌風有點如芒在背的感覺。

透過剛才的交手,凌風不僅確認鈴木善信就是綁架龍可雲的元兇,甚至為了繼續要挾和完全控制凌風,他還在伺機向凌風身邊的人打主意。

昨天是龍可雲,今天是賈秀麗,明天呢?是郝倩倩還是趙雲紅?

就一個女人而言,英子給凌風留下的印象,無疑是完美無缺的,不管是龍豔麗、郝倩倩還是趙雲紅,他們都可能和凌風發生關係,但奢望她們象英子這樣毫無條件、逆來順受、無怨無悔地侍奉凌風,可能性幾乎為零。

因此凌風不僅被感動的一塌糊塗,而且決心要用自己旱地驚雷般的激情,一次次地覆蓋和滋潤英子受傷的靈魂。當然,直到現在凌風還沒有準備從思想上去接受英子,只是想佔有她的身體,控制她的思想之後,再透過她找到鈴木善信的蛛絲馬跡。

如果說英子下午去侍奉岡村,鈴木善信晚上就知道了的話,不管英子是否知道鈴木善信的下落,凌風覺得要想盡快找到鈴木善信的落腳點,只有在英子身上下工夫。

等英子幫助凌風把腳洗乾淨後,凌風就把她抱上了床,英子還以為凌風只是完全迷戀自己的身體,並被自己的溫順所打動,卻沒想到,凌風在她身上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時候,也是帶有強烈的目的性的。

這就是殘酷的戰爭在教會人們迅速成長,尤其是對於象凌風這樣在敵後的年輕特工,哪怕是晚一秒成熟,都有可能給自己帶來滅頂之災。

不管怎麼說,兩顆年輕的心激烈地碰撞,兩個洋溢著青春的軀體火熱地纏綿,所孕育出的,依舊是人類生活中最為美麗的風景。無論他們出於什麼原因,抱著什麼目的都顯得並不那麼重要了,重要的是他們在漫漫長夜中,獲得了短暫的幸福,忘我和生命的昇華。

和英子在一起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但這次卻是凌風最忘我地注入激情的一次,他渴望透過這次全身心投入的宣洩,徹底征服英子,不僅讓她成為自己生活的依靠,而且能夠同情苦難深重的中國人民,和自己一道,投身於中國人民轟轟烈烈地抵抗反對軍國主義發動的侵略戰爭之中。

一陣狂風暴雨之後的寂靜,身體舒展的英子,靜靜地承載著凌風舒適的鼻韻和渾身的大汗淋漓,她拿起枕巾默默地擦拭著凌風脊背上的汗珠,心情顯得比凌風更加愉悅。

“英子,”凌風問道:“有一件事我始終不明白,如果你不是一個專業特工的話,怎麼懂得摩斯密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