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豬一家在蹭樹。”鏡頭裡,淼淼發現山裡有幾株松樹正在劇烈的抖動,她好奇的調整了焦距,拉近了視野,結果看到了這一幕。

林燁拿起另外一個望遠鏡,也看了起來。

果然,和淼淼說的一樣,幾株松樹下,好幾頭野豬正在那裡蹭癢。

農村出生的人,可能都知道野豬有在樹上蹭癢的習慣,但很少有人親眼見到的,最多隻是見過野豬蹭癢的樹。

這和人抓癢是一個道理。

“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野豬蹭癢,好好玩啊。”淼淼心情有些激動。

“好幾頭野豬,有大有小,應該是一家,不知道是不是上次我們救的那幾只呢?”林燁想起上次他們在小溪裡救過幾頭被溪水沖走的小野豬。

“說不定就是呢。”淼淼笑著說道。

幾隻野豬哼哼唧唧的,發出舒服的哼叫聲,當然,隔這麼遠,林燁是聽不到的。

“差不多我們也要下去了。”

等到天色變黑,都已經看不清楚山裡,林燁和淼淼吃飽喝足,打算下山了。

“這裡真好玩,沒有想到,觀察動物也能讓我收穫到這麼多快樂。”淼淼有些意猶未盡。

“那我們明天傍晚再來。”林燁和淼淼說道。

“可以啊。”

淼淼欣然同意。

“小白,下山了。”林燁從工地旁邊的控制室,把小白喊了出來。

大黑連忙竄出,緊跟上林燁的腳步。

“大黑,你躲在房間裡幹嘛?”林燁哭笑不得。

剛才他還納悶呢,打上山之後,就沒有發現狗子的身影了。

沒想到是在躲在這裡。

大黑恐高,都快成為它狗生之恥了。

但奇怪的是,巡山的時候,哪怕爬的再高,它也沒有怕啊。

“燁哥,我和小紅幫著施工隊把網路和訊號給升級了。”小白和林燁彙報著他剛才的工作。

“是嗎?那挺好的。”林燁誇了一句小白。

都是自家人,各個景區都是一體的,兄弟部門,小白這麼做無可厚非。

下山的時候,索道的兩旁,沿途每隔幾百米,便有路燈照明。

纜車內部,也有燈光,所以並不會感覺到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