牽手,坐在床邊,靠在岑子望肩膀……

哪怕是這些小小的無傷大雅的動作,都能輕易挑起蕭執的醋味兒來。

短暫而又漫長的拍攝終於結束,江蕪大大地鬆了一口氣,衣服都沒來得及換,拿了自己的小包就要棄廖了了而去。

剛出工作室的後門就被某人攥住了手腕……

悲了個催的,江蕪只能自欺欺人他沒放在心上,老老實實地跟著他上了車,直奔回家的路。

車內是熟悉的味道,隱隱約約的還有些許酸味兒,江蕪不敢吭聲,只敢時不時偷瞄他兩眼。

駕駛座的蕭執眸色淡淡,眉眼微垂,膚色淨白,西裝裡的襯衫一路扣到領口,平白多添了幾分禁慾的味道——平白,讓她有種把那衣服一把扯開的衝動。

江蕪沒出息地瞄著蕭執的脖子,默默吞了吞口水。

罪過罪過,她這就唸一念清心咒。

蕭執像是感覺不到她的眼神一樣,專心開車,絲毫未見分心。

江蕪一直提著的小心心稍微放下了些。

萬萬沒想到的是,剛一下車進了院子,蕭執那雙原本清澈淡漠的眼登時染上了幾分欲色,不由分說的吻鋪天蓋地地落在了她臉上、唇上。

他喉結輕滾,大手緊緊地箍在江蕪纖細的腰間,不給她一絲一毫喘氣的機會,像是……要揉碎她一般。

江蕪輕輕推他,卻紋絲未動,反而因為不專心而被他懲罰似地咬了一口。

她吃痛,唇微微張開,卻被蕭執乘勝追擊。

兩人呼吸相纏,江蕪被他帶的昏頭轉向,逐漸迷失。

蕭執把她扣在胳膊與牆壁之間,薄唇已然流連到她的鎖骨處,江蕪不自覺地腿軟,想要勾住他的脖子,冷不丁地聽到了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

世界突然安靜。

蕭執停了下來,江蕪躲在他懷裡,只敢露出一雙眼睛。

“我,什麼都沒看見!”

江應康一臉痛色,咬牙切齒地喊出這麼句,然後捂上了自己的雙眼。

地上還摔了一個包裝精緻的大盒子,江蕪斗膽瞥過去,看見裡面的蛋糕已經面目全非了。

“爸……我可以解釋。”她弱弱舉手。

江應康痛心地擺了擺手,“別解釋了,我都懂。”

說著,他又看向拱了自家白菜的“豬”,忿忿地說道,“我同意你倆在一起,只一個要求,別,別太快把我女兒拐走,再給我留兩年。對她不好我第一個不願意,你聽到沒有!”

“伯父放心。”蕭執語氣認真,像是許下了什麼鄭重無比的承諾。

看著滿臉委屈的江應康,江蕪心頭一酸。

“爸……”

“爸明天來看你。”江應康擺擺手,像是在避什麼一樣避開了江蕪的視線,然後彎下腰提起了那個蛋糕。

關門離開。

他走了,江蕪和蕭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陷入了短暫的尷尬。

“明天我來,跟你一起登門拜訪伯父。”蕭執見江蕪神色低迷,率先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