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東不理會,來到吧檯。脫下烏山卡冬帽,從口袋裡掏出鄒巴巴的錢來,慢慢用手掌展平整,推到酒保面前。

“一杯曼哈頓雞尾酒,一瓶威士忌。”

又有人大聲嚷道,“天天喝曼哈頓,你有錢去那麼?”

安東睜大眼睛,回過頭:“你怎麼這樣沒有見識……我當年去曼哈頓的時候,那都是別人請我去,都是給我錢。”

“是你變賣你兒子留給你的東西時候請你去的吧?”

這句話引得眾人鬨笑起來。

安東懂得蒼白的臉因這句漲紅起來,手攥緊緊的抵在吧檯上,爭辯著:“小地方人,永遠只有這樣的見識。我是資產流轉變現,資產流轉的事,能叫變賣麼?”

這下連酒保也笑了,差點把手裡調的雞尾酒灑了。

接著安東又開始說些國際資本與物理學前沿,科研與商業化變現之類,眾人更大聲的鬨笑。

烈酒入喉,活躍血液,身體由內而外散發出一絲暖意。

酒精迷醉間,安東有些恍惚。

他彷彿看到曼哈頓的高樓瓊宇,車流如織。

那個鼎沸的酒吧,那個同樣捧著曼哈頓雞尾酒的他。

高談闊論,侃侃而談。

身邊是妙齡女人和各界精英。

燈塔國踢開了他,他卻永遠懷念在那裡的自由。

風雪夜歸人,老翁抱酒去。

一路風霜刀雪,滿懷自由上流。

有人在酒精中追憶曼哈頓,有人在夕陽下原理曼哈頓。

黃昏,風吹過。

汽車開的不快,開啟窗,任自由的風拂過劉琛的面龐。

下班時間,劉琛準時下班。

他沒有急著再一次找賈斯汀,太快顯得他早有準備。

要等一會兒,讓賈斯汀覺得他在深入的思考。

回到家,繼續進行康復訓練。

肉體雖然羸弱,但畢竟還算年輕,加上食補,已經逐漸恢復過來。

再過幾天,就能著手開始進行武士訓練法的訓練。

一個多小時後,渾身浸溼一般的劉琛從地上爬起來,肌肉在燃燒撕裂,肢體還在顫巍巍的傳遞著酸爽。

做飯,燈塔國的肉實在便宜,特別是牛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