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光明大祭司一直都在懷疑,梁霄就是屬於參與了夜襲事情當中的人。

雖然說是當天他們沒有抓住任何的梁霄的把柄,但一切的痕跡都在指明瞭。

梁霄就是屬於最大的嫌疑者。

所以現在他們破壞梁霄的利益的話,也等於是能夠讓他們鬆下一口氣。

更何況光明騎士團的信仰也不允許他們受到了侮辱之後不報復,而光明公會在內部其實也有著一個口號。

那就是寧可殺錯,也絕對不能夠放過任何的殺錯的行為。

只不過是這些普通的百姓為光明做的貢獻而已,當然這也是應該有的犧牲。

“我同意我們參與到這個事情當中,而且我覺得我們應該聯合一些人一起去做這個事情。”

“特別是那個叫做梁霄的人,如果他真的是那天晚上來的人的話,我們這一次必須要出動精銳,才能夠對付得了他。”

光明左護法直接說出來了自己的看法了,他沒有直接的驗證梁霄的身手。

但是從這些受傷的人的嘴裡,他是得知了情況的,光明右護法見到左護法已經發了言了。

他接著對著所有的人說道。

“我是贊同我們參與進去的,但是必須有一些人頂在我們的前面才行。”

“怎麼說?”光明大祭司問道。

“頂在我們前面的人可以成為時團梁霄的身手的人,他們作為炮灰的話,我們才知道梁霄的實力。”

光明右護法冷笑著說的這些對於他來說一切可以借用的力量絕對不能夠放棄。

更何況這些是炮灰的力量。

“那你覺得這件事情,拉攏哪些人比較合適?”光明大祭司溫和的問道。

光明大祭司在所有人的面前,經常會隱藏自己的情緒,只有隱藏不住的時候,才會暴露出來。

因為對於他而言隱藏住了情緒,就不會被別人探聽到他的內心的秘密。

哪怕就算是現在面對著光明公會的,其他的人也是同樣如此。

“只要巫師他們不反對的話,我覺得我們應該來一次賞金風暴了。”

光明右護法說了這樣的一句話,光明大祭司顯然明白了什麼意思。

“你是說透過那些驅魔賞金獵人讓他們參與起來,成為咱們前面的炮灰?”

光明大祭司說的這些摸著後下巴在想著這件事情。

如果是這些人參與起來,會不會過於混亂了。

“我覺得必須要屬於那些信仰光明的驅魔獵人參與進來才行。”

光明騎士團的團長認為必須要加以約束才行。

光明左護法直接的反對的說道。

“既然我們都已經說了是炮灰了,到底哪些人參與進來是無所謂的,最重要的是能夠讓他們變成炮灰。”

“反而是信仰光明的人,如果我們把他們推上了前線的話,這不等於是在讓我們減少自己的信徒嗎?”

光明左護法認為炮灰的這件事情,不應該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