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雲真被這些人的想法驚到了。

空穴來風,毫無事實根據的事情,怎麼就讓這些人趨之若鶩,為了一本並不存在的秘籍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

張一夫冷笑:“呵,沒有?誰信啊?我師父當年把我逐出師門就是怕我偷練,他又悄悄的給了我師弟,可惜我師弟愚鈍,根本就練不會!”

王雲有些驚訝:“逐出師門?師父明明告訴我師伯您是遊走江湖,如果您想回來讓我隨時都要接待您,不能怠慢。”

王雲也是謹遵師父遺言,所以張一夫回來的時候沒有拒之門外。

如果他真的是被逐出師門的話,不管任何時候回來,他們長清觀都不會讓他進門的,這是規矩。

張一夫聽到王雲提師父,他的情緒很暴躁:“因為他心虛,因為他對不起我啊,所以才會這麼說,當年如果不是我讓著他的話,觀主的位置應該是我的,而不是他。”

梁霄不信這人的鬼話,現在他師弟死了,他怎麼說都是對的,已經無從查證了。

透過張一夫和張道然父子的辦事風格可以看到,這倆人都不可信。

“呵,你的話沒人會信,你總在以你的角度想問題,當然以為所有的人都對不起你了,誰知道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梁霄冷笑。

張道然大聲喊道:“你憑什麼對我父親這麼說話,你趕緊把他放開,這裡是長清觀,不是你能當家做主的地方。”

“張道然你們父子有什麼陰謀,只有你們自己知道,從你們回來的時候目的就不純,吳飛騰耳後的那兩根銀針你真的以為沒人發現嗎?”梁霄如鷹的眼神讓張道然害怕。

張道然還在否認:“你說什麼銀針,我不懂你說的話,還有我說了那日是我失手,並不是故意的。”

“失手?你的失手居然是整個頸椎斷裂?你也是修煉的人,手裡難道沒輕重?而且銀針才是致使他死亡的根本原因。”梁霄說道。

張一夫替兒子辯解:“梁霄,我們再說其他的事情,你不要把話題引到我兒子的身上,是我要去東院找東西的,和我兒子沒關係。”

梁霄嗤笑:“你們父子倆都別想逃,張道然殺人償命跑不了,而你來自家的觀內偷東西也罪有應得。”

張一夫開始掙扎:“王雲你怎麼不說話,這裡不是你做主嗎?為什麼讓一個外人在這裡指手畫腳?”

王雲看著陌生的張一夫:“師伯,我的態度也很明確,任何想要破壞我長清觀的人都不可饒恕,我之前對你們以禮相待,是你們自己把事情鬧到現在這個地步的,我也沒辦法再容忍。”

張一夫大喊:“道然快跑。”

梁霄卻一陣掌風,把門關緊。

“想跑?恐怕不可能了,事情還沒解決,誰也別想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