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秀芹一臉懵逼,“我什麼時候得罪過少帥了!你別胡說八道!”

“上次沈老夫人的慈善拍賣會,你可是讓人偷了少帥的玉章呢!我聽說,那可是少帥的私人印章,偷了肯定得進監獄的。”

提到玉章,梁秀芹明顯心虛,“我……那個玉章不是沒丟嗎?你憑什麼栽在我頭上來!我什麼都沒做!”

“做沒做,媽你心裡清楚,少帥心裡也清楚。玉章確實是我送回去的,媽你為什麼能安然無恙,還需要我解釋給你聽嗎?”

“什麼意思?”梁秀芹心裡咯噔一下,估摸著已經猜到了。

“我用救命恩情給你抵了這次偷竊的罪名,不然,你現在也只能在監獄裡關著跟我說話了!你也說了,少帥不是普通人,你偷了他的東西,他會這麼輕易放過你?”

何瑞芽輕哼了聲,靈動的眸底掠過一抹戲謔。

“所以,媽你就不必打這個救命恩情的主意了,你要真想要,行啊,我去跟少帥說一聲,至於他要怎麼處置你或者怎麼處置何家……”

“你、你給我閉嘴!”

梁秀芹雙唇哆嗦著打斷何瑞芽的威脅,她才不信這個死丫頭會這麼好心用救命恩情來保她!

“我不信你有這麼好心……”

梁秀芹眼神閃爍的垂死掙扎,一臉的不甘和氣急敗壞。

她才剛栽贓她,她就能護著她這個媽,說出去也沒人相信。

“好心?對啊,我才沒那麼好心。可是,我跟你不一樣,我不想要一個進過監獄的母親,那太丟臉人了,在同學面前我會抬不起頭來,與其將來麻煩不斷,那我為什麼不能直接解決問題?”

她媽打著什麼主意她很清楚,想利用她高攀少帥,門都沒有!

“媽要是不信,你也可以去找少帥問清楚,要是得罪了少帥,毀了爸的前途,那你跟梁欣怡就得去睡大馬路了,自己想清楚!”

“你少威脅我,我不是被嚇大的!”

“既然不怕,那你就去唄!我又沒攔著你!”

何瑞芽輕嗤了聲,懶得多說,轉身直接上樓。

她媽沒那個膽子也沒那個腦子,想上山,也就只能腦子裡想想而已。

梁欣怡出的餿主意,她扔出個玉章就能讓她媽心有餘悸,真是不作死就不會死。

當初要是沒偷玉章,指不定今天就便宜他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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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天過,學校小考大考各種測試接踵而來。

梁欣怡辦理了退學手續,梁秀芹給她找了附近的三中讀書,估計是塞了不少錢才把人弄進去。

最近一段時間,她媽那臉色比鞋底還黑。

學校裡少了梁欣怡,何瑞芽的日子過得舒坦而輕鬆。

黎思諾被記過批評後也學乖了,每天低頭學習,也不跟其他同學說話。

偶爾看向何瑞芽的眼神,眼底瀰漫著黑沉沉的恨意。

何瑞芽也無暇搭理她,今天就是25號了,是範季揚回來的日子。

晨跑的時候問過崗哨的守衛,他們都不知道範季揚什麼時候到。

見不到齊原,她也不好上山去找。

李子瀾跟範季揚一起出國了,何瑞芽最近一段時間閒下來才覺得有些無所事事。

凌靖送了一大批入秋入冬的衣服給她試穿,還給了她五萬塊的走秀費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