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被經理懟了,梁秀芹心裡記恨,不忘把他拖下水。

“經理也是,門口安檢怎麼能讓她帶刀子進來!出了事你負得起責任嗎?”

對她媽自以為是的斥責,何瑞芽忍不住想笑。

“今天晚上來的賓客都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安保人員那麼多,媽,你以為我想做什麼?在場哪一個,是我們何家惹得起的?”

“你……”被何瑞芽這麼當面懟回來,梁秀芹的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

就在這時,蔣宛芸的聲音從一旁插了進來:“手術刀是我吩咐經理,同意何瑞芽帶進來的!”

聽到聲音,梁秀芹轉過頭,看到蔣宛芸,頓時尷尬得抬不起頭來。

“何瑞芽是我兒子的救命恩人,如果不是因為何瑞芽有隨身帶著手術刀的習慣,恐怕我兒子已經凶多吉少了。所以今天的安檢,我特地吩咐了他們,讓何瑞芽帶手術刀進來,出了事,我負責!”

身為今天拍賣會的主人,她都同意了,她有什麼資格反對?

蔣宛芸就是來打她臉的!

為了何瑞芽那個喪門星,她竟然讓她這麼下不了臺來!

“既然沒找到我栽贓的證據,蔣二少是不是也覺得還需要再查下去?”

何瑞芽面不改色的轉頭看向打了臉的蔣衡霖,淡淡的開口。

本來丟了臉,蔣衡霖就恨不得降低存在感。

現在又被何瑞芽拖下水,瞪過去的眼神真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剝了!

那雙幽沉的眼底滿是對她毫不掩飾的厭惡,冷哼了聲。

“查,為什麼不查?誰知道你是不是藏起來了?”

她讓他這麼丟臉,她也別想好過!

想到有這個可能,梁秀芹轉頭,冷冷的瞪了梁欣怡一眼。

梁欣怡也是一陣慌亂,根本沒應付過這種場面。

急著在梁秀芹面前立功,又急著栽贓何瑞芽,整個人一下子緊張得不行。

“我明明……”

她明明把玉章放到她包包裡了,怎麼會沒了呢?

難道是她發現了,所以藏起來了?

乍一想到有這個可能,梁欣怡忙抬起頭,“對!一定是她藏到什麼地方去了!!”

何瑞芽挑眉看了眼跳樑小醜似的梁欣怡,半笑著看向經理,眸光灼灼。

“經理,我明明什麼都沒做,我媽和我表姐說我栽贓他們,栽贓又拿不出證據來,還說我偷了龍何玉章,剛剛你也說了,玉章並沒有被偷,他們卻一口咬定是我偷了,你難道就沒聽出點什麼貓膩來嗎?”

何瑞芽這麼一提醒,經理猛地明白過來其中的貓膩,一臉驚愕的看著梁秀芹。

“你們口口聲聲說她偷了玉章,該不會你們也把龍何玉章偷了吧?”

扯到龍何玉章,梁秀芹明顯心虛:“什麼我們偷了!分明是她偷了,是她偷走了玉章和手錶栽贓到我女兒身上的!經理,你搞清楚狀況好不好!”

經理根本不敢多想,龍何玉章可是少帥的私人物品,丟了他可是要丟腦袋的!

何瑞芽挑挑眉,對梁秀芹的栽贓和偏心,不慍不怒,眸色清冷平靜。

“那就請經理把龍何玉章拿出來給大家看看,看看它還在不在,也好證明一下我的清白!”

經理聞言,轉頭趕忙讓工作人員去儲物房裡把龍何玉章送過來。

梁秀芹卻不大意,沒在手包裡搜到玉章,打亂了她整盤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