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個年代的孩子都還算獨立,壞人也相對來說沒那麼多,加之都是就近入學,所以大家都是成群結隊的回家。

像薛洋和張昊天倆人,就是住在一個院子裡的,從小玩到大的好朋友。

巧的很,她和薛洋都是往南走,只不過薛洋是步行回家,而她還需要坐兩三站的公交車,他們在站牌揮手再見了。

他們這一屆的小學生入少先隊不是後世集體一起入,而是從一年級開始,每學期每個班有十個名額,所以你會發現,第一批戴紅領巾,還有三道槓兩道槓的,都是班級裡面最拔尖的人物。

她從開學起就表現出自己活潑開朗的一面,願意和她交朋友的自然會過來,不願意的,你就是貼上去,人家也未必會買賬。

所以這個過程中你會發現,哪怕是一年級的小學生,也會在他們不自控的情況下,展現出自己的喜怒哀樂。

就算是一年級的孩子,你也能從中發現,誰有心眼兒,誰是個二缺,誰聰明,誰笨笨,要不說孩子是家長的照相機呢,你總會在不自覺間,影響到他們。

以小孩子的身體,成人的思想攝入其中的時候,她總會有各種各樣的感悟,也非常好奇他們的未來會是怎樣的,如何的。

上了小學之後,她的時間都擱在學校了,爸爸那邊幫不上忙,晚上回家能幫到的也不多,看著他們忙碌的身影,她感覺好無力,只想著自己快快長大,快快長大。

當運動員有多苦,以前不知道,可是看到二妹經常帶著傷回來,媽媽抱著她心疼落淚的時候,她才真正理解一個奧運冠軍的背後,究竟彙集多少血和淚。

二妹比她想象中的要有耐心,耐力,以前懶懶散散的一個小姑娘,進了網球隊之後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甚至教練說了,今年在少年宮學習,明年就帶著她去體工隊鍛鍊,這是真的要把她當好苗子培養了。

想到前世的二妹,一生活在乙肝的陰影下,連找物件都不敢找條件好的,只找距離家近的,方便照顧爸媽,她在省會城市工作多年,最後還是嫁給了農村人,因為她害怕,也自卑。

不過那時候的懶勁兒倒是和現在挺像的,希望這一世無意間開啟的技能,能讓她活出一個不一樣的黃鈺姚。

三妹妹的舞蹈每週雖然只有一節課,但是平時在家的時候,她會幫著她練練,拉伸拉伸,尤其有些體式和瑜伽差不多,加上二妹還要鍛鍊身體,所以父母經常會看到她們仨在床上練習一些奇奇怪怪的體式。

短時間或許影響不大,但她知道,只要堅持下去,效果真的非同一般,因為她教的,可是正宗的瑜伽體式。

現在她還小,等她再大一點,還打算帶著媽媽一起練瑜伽,瑜伽運動,真的會由內而外的改變一個人的氣質。

學校每天下午放學後都有興趣班,一學期二百塊錢,還是比較划算的,分類也比較齊全,田徑、美術、象棋、音樂等等,前世女主在學校學的是繪畫,妹妹學的是國際象棋,妹妹沒學個啥,她的畫當時還上了九年義務的小學美術課本,甚至拿過區裡的獎,可惜沒能堅持下去,如若不然,或許又是一條不一樣的路。

大家都知道,學習美術是一條耗材耗錢的路,縱觀她穿越這麼多世,好像還真沒哪一世是混美術行業的?

於是她就讓媽媽給她報了美術班,學習中國畫,水彩畫,有時候還會練習書法,當然,如果只上週一到週五的課,每天下午一小時,每週五個小時,兩百塊錢,要是加上週日,則增加一百塊,上午下午都可以去。

不過她週末要去游泳,羽毛球學了半年就沒再學了,將主要的運動方向放在了游泳上,游泳現在也不需要老師帶,她自己拿著衣服帶著他們家的次卡,拎著妹妹就能過去玩兒。

七歲的年紀,已經學會了多種泳姿,在裡面不想這麼高調的,可偏偏因為和妹妹玩兒的時候太嘚瑟,居然被一女教練給盯上了,當時就把她給叫到岸邊,問她是從哪兒學習的這些姿勢,學了多久。

她總不能說是前面幾世跟著私人教練學的吧?

最後撒謊說是跟著別的教練學的,然後那位女教練就興奮的看著她。

“有沒有興趣加入我們游泳隊?啊,自我介紹一下,我是體工大隊的教練,我的學生有好幾個都參加過少年游泳錦標賽,你的身體各方面條件都很不錯,很合適,要不要考慮考慮?”

李想啞口無言,想直接拒絕來著,因為家裡已經有一個妹妹要搞運動打網球了,總不能她也跟上吧?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