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你嗎個頭!這小子長得這麼俊俏,竟然都不正眼看我!不是太監就是女扮男裝!”金鑲玉饒有興趣道。

“那就是東廠的人了,聽說最近東廠通緝一個叫做周淮安的人。”黑子道。

“試一試就知道了。不知道是根紅蠟燭還是白蠟燭。”金鑲玉道。

半個時辰後,夥計三兩端上了一隻烤全羊上來,還有一罈花雕。

這羊肉倒是令許樂吃得大快朵頤。

不過這酒…

“我說掌櫃,這酒怎麼還帶其他味了。”許樂笑道。

“老孃這是正經店!你踏馬的難道說老孃在酒裡下料了嗎?”

金鑲玉不滿,大聲嚷嚷道。

“我可沒有這個意思!只是老闆娘自己說的。”許樂搖頭道。

“我操你爹!既然不信,那老孃今兒就不收你酒錢了,還給你換一罈花雕。”

金鑲玉大罵一句,走到許樂桌旁,打算把酒換了。

“誒!這就不用了!我信老闆娘就對了。”

許樂抓住金鑲玉的手腕,制止對方。

可金鑲玉竟然順勢把整個身子挨進許樂懷中,嬌媚道:“那就多謝爺的信任了。”

“消受不起!”

許樂運轉真罡,直接把金鑲玉推出去。

要說龍門客棧最兇險的人,無疑是金鑲玉了。

這女人鬼話連篇,八面玲瓏,擅長用美色迷惑別人。

可這美色,卻是一朵罌粟花,要人命。

稍有不慎就會被金鑲玉的柳葉鏢給紮了,被刁不遇當成包子餡。

見到自己被推出去,金鑲玉臉色一滯,大為氣結。

“好啊!老孃就不信有我金鑲玉點不了的蠟燭!”

金鑲玉念頭剛落下,便看到許樂大碗的喝起酒來,不由得暗自一喜。

“老孃這下猛量的蒙汗藥連大蟲都能迷倒,就不信不能迷倒你這根蠟燭!”

可半個小時過去,令金鑲玉有些傻眼的是,許樂把酒喝光了,竟然一點事情都沒有。

“黑子,你踏馬確定下了蒙汗藥了嗎?”

金鑲玉有些不爽的把黑子叫過來。

然而黑子也是滿臉迷茫:“老闆娘,我真的下了!還是十包蒙汗藥!酒味都險些蓋不住蒙汗藥味了。”

“這麼說來這小子有點門道。”金鑲玉道。

想起許樂推開他之時那一股雄渾真罡,哪怕比之三品宗師高手都不差了。

“宗師又如何?來到了老孃的地盤,是虎你都得趴著!”

不提金鑲玉與黑子的對話,許樂吃飽喝足,便叫三兩給自己來一間上房住個晚上。

自從修煉羅漢金身訣後,許樂體魄無雙,比岩石鋼鐵還要堅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