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想當然了,這麼久過去,那一座實驗室能儲存完好才怪。”

許樂嘆氣道。

那位外國生物學家已經被咬死,除了他本人,又有誰能知曉那一種藥劑的配方嗎?

哪怕實驗室儲存完好,以許樂這個門外漢,也不可能找到那一種藥劑。

雖然沒有收穫,但許樂也沒有喪氣,而是找了一個茶館坐下,打聽哪裡有什麼靈異事件。

這一聽,倒是令他多了幾分興致。

只見茶館內,一張木桌上坐著幾位黝黑的黃包車伕。

“張大膽,你說你膽子很大,敢不敢和我打賭?”

“打賭?我張大膽膽子一向很大,敢在墳地睡覺,只要是測膽量,有什麼不敢打賭的。”

一位與洪金寶有幾分相似的胖子拍打著胸脯道。

而坐在他對面,要與他打賭的一位獨眼老者嘿嘿笑道:“小馬、小李,你們也聽到了。這次由你們做證人,見證這場賭博!”

“好!”

另外兩個車伕見到有戲可看,紛紛起鬨點頭。

“老李,我們賭什麼?”張大膽問道。

“賭你敢不敢在破屋睡一覺!”老李道。

“好!如果誰輸,誰請客吃三天飯!”張大膽道。

很快,兩人達成了協議。

就在二人吃完茶點,準備離開的時候,許樂叫住了他們。

“幾位居士等等!”

“咦!小道士,你叫住我們幹嘛?”

看著眼前穿著道袍,年輕俊朗的許樂,張大膽詫異道。

“貧道觀四位印堂發黑,有劫數在身,不知可願意讓貧道算一卦?”許樂故作神秘道。

“算卦?要不要錢?不要就算,要就不算了。”車伕小李道。

這話卻讓張大膽三人贊同。

在幾人看來,許樂年紀輕輕,衣衫整潔,倒是像一個穿著道袍玩樂的公子哥,甚至是騙子。

他們拉車不容易,一天才錚幾十個銅板,哪裡捨得花錢算卦。

“算卦哪會不要錢!”

許樂搖頭,他哪裡會算卦,只會測一些吉凶。

在他看來,眼前這四人散發的人體磁場有種衰敗的趨勢。

尤其是這獨眼老者還有那位馬姓車伕,身上的風水衰敗到了極致,彷彿快沒有他們兩個人一樣。

“我與四位有緣,算卦不成,那這四張符籙就贈送幾位了。這些日子我都會在這間茶館逗留,若有不對,可來找我。”

張大膽四人迷迷糊糊的接過許樂遞過來的辟邪符。

見到許樂正經的模樣,幾人雖然懷疑,但也不敢不信。

況且今晚賭鬥,有一張符在還心安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