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陳小刀身旁,跟著一位面癱臉,正是龍五。

“小刀,五哥!進去坐!”

許樂招呼兩人進去。

很快,三人坐在大廳沙發上。

“小刀!一年不見,你怎麼有空來我這裡了。”

“樂哥,這一年多時間,我已經把師父的本事學得七七八八了。這次從拉斯維加斯回來,除了拜訪樂哥,也是一解思鄉之情了。”

看著眼前成熟自信的陳小刀,許樂很難與一年前那個嗜賭成性、貪小便宜的小混混聯絡在一起。

許樂與陳小刀聊了起來,至於一旁的龍五還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樣,一言不發。

透過陳小刀,許樂也知道了高進已經退隱江湖,帶著老婆周遊世界去了。

至於他留下的慈善事業,則是交給了陳小刀。

讓陳小刀繼續以賭技致力於慈善事業。

也正是因為陳小刀把贏來的錢做慈善,得到了‘賭俠’這個稱號。

“對了!你們初來港島,如果沒有地方住的話就來我這裡吧。”許樂客氣道。

然而陳小刀卻是婉拒了。

高進名下有多處房產,幾乎遍佈世界各地,港島自然有別墅住。

臨別前,許樂告知陳小刀小心陳金城徒弟侯賽因的報復。

送走陳小刀二人後,許樂接到了阮梅的電話。

這令許樂有些奇怪,這十多天他都在國分監獄執行任務,手機什麼的都打不通。

以阮梅的性子來看,要不是有什麼事情需要幫忙,估計不會打電話給他。

果不其然,電話剛接通,對面就傳來了阮梅有些哽咽的聲音:“阿樂,我心臟好痛,你能不能送我醫院?”

“?”

聞言,許樂一愣,立馬跑下樓開車過去。

阮梅有先天性心臟病,這不會是心臟病發作了吧。

想到這,許樂有些後悔,沒有早點把利用病症轉移符把阮梅的心臟病給換了。

許樂一路飆車,二十分鐘的路程被他縮短到了十分鐘。

待到他跑到阮梅住的廉租房內的時候,只見阮梅躺在床上,臉色蒼白,眸子中帶著害怕與不安。

至於阮外婆則是擔憂的坐在床邊,照顧阮梅。

“怎麼回事?方展博呢?”

許樂看到阮梅這副狀態,連忙走過來把阮梅抱下樓,開車去醫院。

阮梅腦袋趴在許樂胸膛上,聽到許樂有些憤怒的話。

有氣無力的回了一句:“展博我聯絡不到他,所以就找許警官你了。”

“對了阿樂,我會不會死啊?”阮梅帶著哭腔道:“我家人都有先天性心臟病,我爸爸有,我媽媽有,我哥哥姐姐都有。他們都在二三十歲的時候,心臟病發作去世了。”

“他們都是在睡覺中不知不覺死的,我已經二十二了,活了這麼多年,可我還沒活夠呢。”

邊說著,阮梅邊捂住胸口,哭泣道:“我還沒吃過鮑魚,這幾年省吃儉用都沒買過新衣服,連澳門都沒有去過。還有,我連男朋友都沒有談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