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來了,昨天半夜她跑去上廁所,回來時迷迷糊糊就上床睡覺了。

不過這是她的錯嗎?

明明是許樂睡了她的床。

想到這,莎蓮娜理直氣壯,反駁了幾句。

見到許樂不吭聲,她又冷哼幾聲。

“對了,許警官,你的槍頂著我了,難道你昨晚睡覺不解配槍的嗎?”

剛說完,她的臉瞬間就紅了。

瞪了一眼許樂,罵了一句流氓,把纏在許樂腰間的大腿挪開,獨自下床。

二十分鐘後,許樂下樓撞見了阿珍,阿珍神色有些古怪的看著他。

農村房子隔音效果差,想必剛才莎蓮娜的叫聲讓她聽到了。

可那又如何,反正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抱著這一個想法,許樂直接和阿珍打招呼:“阿珍早啊,高進醒了沒有?”

“醒了,不過他有些不對勁,阿sir你要不要去看一下。”阿珍道。

聞言,許樂頷首,來到了安置高進的臥室。

只見陳小刀和烏鴉二人滿臉無奈的陪著高進。

“阿sir,你終於來了。”

見到許樂,陳小刀有些高興。

“怎麼回事?高先生他看起來有些不對勁?”

眼前的高進沒有絲毫賭神的樣子,反而像一位智商只有八九歲的兒童。

“師父他好像失憶了,怎麼辦阿sir,要不要聯絡他的家人,讓師父的家人帶他去治療一下?”陳小刀問道。

“師父?”

見到許樂臉色有些奇怪,陳小刀嘿嘿笑道:“我決定要拜賭神為師父,先叫師父再說。”

反正不是拜他為師父,許樂也沒有糾結。

“我叫許樂,你叫我樂哥就行,不用阿sir阿sir這麼生分。至於通知賭神家人,我勸你還是打消這個想法再說。”許樂道。

“為什麼?”陳小刀詫異道。

“你想想大晚上的,賭神為什麼會一個人走這麼偏僻的小路?說明賭神肯定遇到了麻煩,而且是一個不小的麻煩,你這樣光明正大的帶賭神出去找他家人,豈不是讓賭神的仇家知曉?”許樂解釋道。

“好有道理。”

陳小刀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