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馨恭維道,她說的是韓長鳴的心裡話。

韓長鳴能有今天,離不開家族的培養,他不用像散修那樣為了修仙資源四處奔走,甚至要拿命去拼,他在葫蘆島度過了一個美好的童年。

“是啊!十七叔,沒有族長和你們這些長輩,我和七哥哪能度過一個美好的童年。”

韓長鳴附和道。

“咦,長鳴、葉馨,你們怎麼來了?”

一道有些驚喜的男子聲音驟然響起,韓德浩走了進來,他滿身酒氣,臉頰通紅。

“十九弟,你怎麼又喝了這麼多?”

韓德福眉頭一皺,因為嗜酒如命,韓長炅沒少說韓德浩,不過韓德浩是左耳進右耳出,根本不當一回事。

他並不知道韓德浩是內奸,嗜酒是個性,也是為了降低暴露的風險。

“今天來了新的靈酒,我去試了試,喝多了,長鳴、葉馨,你們是為了那處古修士洞府來的吧!長炅跟我說······說過這事。”

韓德浩有些含糊不清的說道,似乎在說醉話。

他其實很清醒,只是想要藉此套話,他絕對想不到,韓長鳴早就知道他是內奸了。

韓長鳴點頭道:“七哥派人跟族內說了這事,我們正好有空,馬上趕過來了,我們打算過兩日就去尋寶,看地圖顯示,那處古修士洞府在紅藻海域和青鯉海域交界處。”

“就不知道洞府主人生前是什麼修為,要是元嬰修士就好了。”

葉馨滿臉憧憬,她自然是做戲。

“有收穫就不錯了,真是元嬰修士的坐化洞府,那些禁制就能滅殺我們了。”

韓長鳴苦笑著打趣道。

韓德浩暗暗吃驚,看樣子,韓長鳴等人要離開坊市尋寶了,兩日後出發,就算陳家得知訊息,也趕不上了。

從魁星坊市到彩霞島十幾萬裡,彩霞島到青鯉海域和紅藻海域的交界處,有幾十萬裡,傳訊十分不便。

等陳家得知訊息,就算陳家得知古修士洞府的具體位置,也趕不及了。

“十九叔,您少喝點酒,我要和七哥出去一趟,你和十七叔看好靈符閣,喝酒誤事,您少喝點酒,等我們回來,再痛飲也不遲,若是得到重寶,酒水管夠。”

韓長鳴有些興奮的說道,似乎已經得到古修士洞府裡面的寶物了。

“好,你們放心吧!我們會看好靈符閣的,你們路上小心,若是事不可謂,那就等一段時間,從族內挑選更多的人手前往。”

他是希望藉此拖住韓長鳴,等陳家有時間做出反應。

韓長鳴點頭答應下來,心裡十分失望,他看得出來,韓德浩已經沒救了,心甘情願的為敵人賣命,也不知道他圖什麼,他的資質不好,築基是不可能了。

一座僻靜的院落,一名五官普通的中年少婦正和一名面容白淨的青衫儒生說著什麼。

“古修士洞府?他要去尋寶?差不多三個月前,你給陸月下令,然後韓長炅就得到了藏寶殘圖,這也太巧了吧!會不會是一個局?韓家是希望引咱們離開坊市?趁機對咱們下死手?”

青衫儒生沉著冷靜,分析有條有理。

“你是懷疑陸月背叛了咱們?陸月這麼做有什麼好事?咱們沒有解藥,她這麼做無異於尋死。”

青衫儒生搖了搖頭,道:“她可能暴露了,也可能是叛變了,這個古修士洞府可能是圈套。”

“既然是圈套,咱們不去就行了。”

“不,咱們要去,並且要找機會襲擊韓家修士,只要咱們動手,目的就算達到了,這盆髒水就能潑在陳家身上,到那時,咱們算是完成任務了,只要陳韓兩家進一步交惡,韓長炅的死活不重要。”

若不是接到了這個任務,他們也不想一直留在魁星坊市,這事要是暴露,他們在紅藻海域也無法呆下去了。

“也是,我這就聯絡其他人,讓他們注意韓長炅的動向。”

兩日後,天色剛亮,街上的行人不多,韓長鳴、韓長炅、葉馨出現在坊市出口處,急匆匆的離開了坊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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