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月強顏歡笑,道:“沒什麼,只是辛苦夫君你了,這些事情,本來是該我來做的,這段時間,辛苦你了,夫君,要不你回店裡幫忙吧!我能照顧好自己。”

韓長炅白天照顧她,還要抽出時間繪製符篆。

陸月感動之餘,也有些愧疚。

韓長炅是好色,不過對她沒的說,只要是她喜歡的東西,韓長炅都會賣給她,跟她在一起之後,韓長炅很少看其他的女修士了。

“不辛苦,這都是我該做的,我想過了,過一段時間,帶你回家族養胎,順便跟族長說清楚,我要娶你過門,給你一個名分。”

韓長炅擦了擦臉上的汗水,認真的說道。

“夫君,我不值得你這樣做,我一介殘花敗柳,能跟你在一起就心滿意足了,我不求名分。”

陸月低下頭,哽咽道,目光帶著淚水。

“傻瓜,我又不是迂腐之人,我喜歡你,你喜歡我,這就夠了,快把甲魚湯喝了,涼了就不好喝了。”

韓長炅端起甲魚湯,親自給陸月喂甲魚湯。

一碗甲魚湯落肚,陸月渾身暖洋洋的,望向韓長炅的目光滿是柔情。

“對了,夫人,你還有什麼朋友麼?到時候邀請他們一起來參加咱們的婚禮。”

韓長炅隨口問道。

陸月眼中閃過一抹慌亂之色,解釋道:“我是散修出身,好友死的死,散的散,就算還有在人世的,估計也不知道在什麼地方。”

散修的日子不好過,為了博取一個前途,大都依靠獵殺妖獸為生,只有少部分人能活到最後,大部分人或死在妖獸口中,或死在其他修士手上,陸月這個解釋,倒也說得過去。

韓長炅輕嘆了一口氣,臉色一凝,沉聲問道:“是麼?真是這樣。”

“是······是啊!怎麼了?”

陸月佯裝鎮定,心裡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把傳承石賣給我的幾位道友,突然失蹤了,他們有跟你說去哪裡了麼?”

韓長炅追問道,目光緊盯著陸月。

“劉道友?我不知道,他們沒說。”

“是麼?那上個月的初三和初九,你去哪裡了?見誰去了?”

陸月硬著頭皮解釋道:“胭脂水粉用完了,我去買點胭脂水粉。”

“到了現在,你還不肯跟我坦白麼?你是不是覺得我傻?你真當我看不出來你有問題?”

韓長炅冷著臉說道,他是好色,但不是沒腦子。

“夫君,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坦白什麼?”

陸月滿臉驚慌,還不願意承認自己是探子。

韓長炅對她很好,她不忍心加害韓長炅,可是自己的性命被對方控制住了,她沒有辦法,她懷孕之後,韓長炅對她更好。

韓長炅對她越好,陸月越愧疚。

“族長早知發現你有問題了,甚至有族老建議把你抓起來,嚴刑逼供,我不相信你會做出那樣的事情,我自問對你不差,你為什麼要害我?”

韓長炅的目光緊盯著陸月,冷著臉說道。

到了這個時候,陸月也沒法繼續裝下去了。

她雙手拉著韓長炅的雙手,哭泣道:“夫君,你聽我解釋,我也是迫不得已,我不想得,他們給我服用了某種毒藥,我若是不聽命行事,我必死無疑,我一開始是想害你,可是你對我那麼好,我實在下不去手,你相信我。”

“好嘞,你先別哭了,別動了胎氣,跟我說清楚,你怎麼聯絡他們?”

韓長炅讓陸月坐下,讓她別太激動。

陸月長嘆了一口氣,似乎做了某種艱難的決定一般,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到了這個時候,她繼續隱瞞,沒什麼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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