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暮常年和刀槍為伍,手上的力氣不是一般的大,捏的她直哼哼。

也只有這樣,才能達到按摩的效果。

“暮暮,你這一手跟誰學的?將來嫁了人,你家老公有福了。”她閉著眼,揶揄暮暮。

“想得美!我這輩子只給你一個人捏肩!”

她回頭,鼻子差點撞上他的鼻子。

“你!……”

你有病?

怎麼總喜歡看別人洗澡?

你就不怕長雞眼?

他看著她,臉紅紅的,白皙的脖頸,再往下……。

他的喉頭滾動一下。

她往下縮了縮,讓花瓣掩蓋住主要位置。

“藏什麼?你身上哪個地方我沒見過?有什麼好遮擋的?”

“哈哈!原來那天你閉著眼是裝的?”

他的雙眸放出冰涼的光芒,隨後收起。

“是,我那天把你全身上上下下,前前後後都看遍了。”

“你!……”她又往下縮了縮,閉上眼。

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坑,怪誰?

他拿過毛巾一寸一寸搓過她的身子,連腳指頭都不放過。

浴桶裡的水已經微涼,他抱起她,用浴巾裹好。

幫她絞乾頭髮,把她放在床上。

“你以前是在澡堂子幹活嗎?”

她不知死活的冒出這樣一句。

下一瞬,唇齒之間就被朝陽的味道霸佔。

她推著他,想要擺脫。

他攻城掠地,偏偏這時候,浴巾散開。

橘黃的燈光下,浪漫的光線灑在完美的酮體上。

他嚥了一口唾液,喉頭滾動,狠狠的壓了下去。

她完全沉溺其中,直到身上的每一寸面板被他的唾液沾溼。

他壓抑著某種躁動,站起來,轉身到了屏風的後面,把頭伸進飄著花瓣的浴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