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誰?我在哪?發生了什麼?怎麼突然就打贏了,這不會是夢吧?林知安你不準備解釋下剛才的粗魯行為嗎?

這就是她現在的感覺。

“那愣著幹啥,放人。”

鄧興艱難的爬起身來,衝後面幾人說道:“去,把人放出來。”

那幾人只好照做,夜戰的條件必須履行,沒有例外。沒過多久,他們攙扶著一位昏迷女人走了出來。

“媽!”

看到母親,葉梓靈急忙跑了過去,林知安也識趣上前搭了把手。

“放心吧,她沒事,就是昏過去了。”

“嗯....”

葉梓靈抹了抹淚花,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

“林知安,謝謝你啊。”

不管他做事的方法如何離譜,至少是真正幫到了自己,葉梓靈對此發自內心表示感謝。

“害,客氣什麼。”

林知安擺了擺手道:“走吧,送你們回家。”

“等等,你們不會以為能就這麼安全離開吧?”

鄧興四人神色不善。

“夜戰已經結束了,你還要幹什麼!”葉梓靈冷聲喝道。

“是已經結束了,我也放人了。”

鄧興抬頭看向天空,露出陰狠的笑容:“別忘了,現在是夜,放了人,為啥不能再抓回來呢?”

“你...!”

葉梓靈無法辯駁,這就是夜裡的規矩。

她萬萬沒想到,剛剛才掙脫狼牙,馬上又入了虎口。

“呵。”

指著著林知安,鄧興舔了舔嘴唇:“你最大的敗筆,就是把夜戰定到這個時間,別忘了,我身後可是整個公會!”

鄧興話音剛落,葉梓靈立刻聽到背後傳來了複數的腳步聲。

“林知安,你看後面.....”

一群人浩浩蕩蕩走來。

有拿刀的、拿鐵棍的、甚至拿電擊棒的,粗略估計,至少有二十來人。

為首虎背熊腰的男人穿著黑色皮背心,粗壯的膀子上紋著虎頭,肩頭扛著狼牙大棒。

“鄧興,他們就是你說的大魚?”

“沒錯,這兒有兩隻媚妖,賣的錢兄弟們平分!”見到公會的人趕來,鄧興面色逐漸瘋狂,笑容逐漸放肆。

這場博弈,雖然多有波折,但終究是自己贏了。

“哎,臭弟弟。”

這時候林知安說話了。

他無奈的聳了聳肩,用一副教育長不大的兒子的口吻說道:

“天晴了,雨停了,你又覺得你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