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域碎片外的試探,加上一路上的所做所謂,全都是在演戲!

目的,就是為了讓同行的十人喪失警惕,向他們植入遺蹟內境中是絕對安全的這個概念,從而可以輕易偷襲得手。

姬天道故意在內境之外說出那兩種可能,就是為了加深這種印象。

當有兩個答案時,其中一個被否定掉,那另一個就會更加讓人深信不疑,更何況被否定掉的那個答案還是大家透過自己的努力‘發現’的,他們就更加不會懷疑了!

此時被困在陣法中人即使在不甘,也沒有絲毫作用,等到最後南山仙翁也滿臉遺憾的化作汙穢的血色能量後,血色陣法功效發揮到最大,直接衝擊在宮殿的防護罩上。

後者在瘋狂的閃爍中,轟然破碎。

這個過程中司馬元儒和姬天道他們一直保持冷眼旁觀,血色陣法中十人的求饒、咒罵、詛咒在他們看來不過是敗犬的哀鳴,不值一哂。

防護罩破碎後,雙方依舊沒有立刻行動,司馬元儒雙目微微眯起,似乎有著動手的想法,畢竟現在五比三,他們可是佔據優勢的一方。

但當司馬元儒看到姬天道三人都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後,最終緩緩將這個誘人的念頭散去。

“按照我們當初的約定,界碑歸我們司馬家所有,其餘寶物我們兩家平分,功法傳承同樣如此,哪怕是傳說中的神帝之師的傳承也是!”

司馬元儒對姬天道說道。

姬天道不置可否的輕笑一聲說道:“界碑啊,上古之時神帝一統九界,曾打造出九塊界碑,分別對應九界,你們司馬家若是能得到這塊界碑,說不定真能憑此掌控一界呢!”

“神帝之師身為上古大能,地位崇高,他的傳承確實不輸於界碑,但區區別院,又怎麼可能真有那等東西?”

司馬元儒微微一僵,說道:“萬事皆有可能,這畢竟是那位大人停留過的地方,說不定就……”

姬天道冷聲打斷司馬元儒的話:“你們司馬家會在一座避暑山莊中放入【皇極霸世錄】?”

司馬元儒無言,隨即不在糾纏,冷聲問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姬天道笑道:“我要得到司馬家的一個承諾!”

司馬元儒擰眉問道:“什麼承諾?”

姬天道笑容收斂,用淡漠的聲音一字一頓的說道:“我要成為不朽皇朝的……國師!”

“不可能!”司馬元儒本能的喊到。

恆光宇宙這等玄幻高武世界,可都是有著氣運氣數一說的,國師地位對於任何一個國家來說都非同小可,覺不僅僅是身份地位那麼簡單,不朽皇朝從來就沒有讓外人當國師的打算。

姬天道淡漠姿態已經消失,恢復了笑吟吟的表情,看著司馬元儒,沒有說話。

但對方這等做派,已經讓司馬元儒明白了其想法。

要知道就算司馬家得到界碑,想要憑此徹底掌控一界,也需要不短的時間。

如果在這段時間內被外界所知曉了這件事的話,那些已經習慣了高高在上的宗派,那些肆意妄為的散修,他們真的願意在自己的脖子上套上一層‘枷鎖’嗎?!

司馬元儒臉色無比難看,他們司馬家為了這次迎回界碑是做了充足的計劃的,但如果姬天道不按常理出牌,一心魚死網破的話,再多準備也沒用!

想到這裡,司馬元儒收起難看的臉色,澀聲說道:“這點我無法做主,必須要回去商討後才能給你答覆。”

不管結果如何,先安撫住對方才是最重要的,況且司馬元儒說的也不錯。

姬天道頷首笑道:“這是自然,但司馬家如果無法在短時間內給我答案的話,這天下,恐怕要反王四起咯!”

他說這話時故意沒有給出一個明確的時間,但也正是如此,才使得司馬元儒的心理壓力更大。

姬天道說道:“好了,這件事暫且放下,接下來就讓我們看看那位神帝之師大人,究竟為我們這些後輩留下了什麼好東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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